他画完符号,就进入酒楼叫菜点酒,以圣教教徒的办事效率,只怕不等自己吃完酒菜,酒钱早已奉上。
酒楼中生意颇好,甚至还有一名女尼夹杂其中,傅邪真等了良久,酒菜方才到齐,他刚想举杯畅饮,忽见楼梯“通通”而响,一名身材高大,锦衣华服的中年汉子大步走了上来。
他在酒客中扫了一眼,目光如电,威仪十足。
傅邪真暗赞道:“巴蜀人的身材大多矮小,此人算是一个特例了,大有燕赵大汉之风。”
锦衣大汉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傅邪真身上,重重地哼了一声,在一张桌边坐下。
众酒客不知怎地,竟纷纷结账离开,刹那间,酒楼上就只剩下傅邪真与大汉面面相对。
傅邪真暗道:“这是什么缘故,此人为何对我隐隐有敌意?”
正在这时,楼梯一阵乱响,七八个人涌上酒楼,其中有男有女,衣衫各一。
他们一上来就分坐下来,将傅邪真围在其中,目中皆是深有敌意。
傅邪真忖道:“此事更加怪了,这些人想必都是本地人,为何却冲着我而来,我初来此地,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的。”
忽听锦衣大汉冷冷地道:“这位朋友,明人不做暗事,你究竟是哪路好汉,快从实招来?”
傅邪真微微一怔,暗道:“这倒是有些难为我了,我的身份,该是圣教教主,可是此事又怎能轻易说出。”
正在踌蹰,一个神情威猛的年轻人,冷冷地道:“杨大哥,不必再浪费口舌了,此人来路不正,一望而知,将他做了就是。”
他飞身过来,抬手一拳,击向傅邪真的面门。
傅邪真脾气再好,此时也是无名火起,暗道:“这些人怎地毫不讲理,出手就打。”
他自从得到拳皇指点之后,拳法大进,对年轻人的拳头自是丝毫也不放在眼中,身子微微一晃,已闪避此招,左掌刚想击出,忽地想起自己已练成百毒神掌,出手就会杀人,此人虽然无理,却并不该死,自己又怎能无故杀人?
微怔之间,年轻人拳头又至,傅邪真无奈之极,出手固是不能,被动挨打更是痛苦,只得身形微闪,又避过一招。
年轻人接连两拳都已落空,大感面子丢尽,一声怒吼,抽出一柄短刀,向傅邪真疾刺而至。
傅邪真叹了口气,手指在那人刀背上轻轻一拔,慌忙将手收回腰间,生怕带出掌风,此人会命丧当场。
众人中不乏高手,在数招之中,已瞧出傅邪真的的武功远在年轻人之上,只是为何却缩手缩脚,着实难测。
锦衣大汉喝道:“豹子,快住手,问清楚再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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