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为圣教教主,若是轻易地败阵,以后又如何服众?
是以此战虽是凶险,却是只能胜,不能败。
他沉下心来,忖道:“昊天剑法以剑光取胜,其招式倒不算有多厉害,除非我是个瞎子,才能不被他所趁,只是若闭上眼睛,又怎能看清他的剑招。”
他想到,江湖中不乏瞎子高手,那些人既看不见剑招,又如何抵敌,又怎能成为高手?
瞎子耳力极灵,这是众人皆知之事,傅邪真忽地灵机一动,忖道:“若是我也能有瞎子一般的耳力,又何必怕什么昊天剑法。”
他既能在短短的时间内练成肌肤呼吸之法,那么练成瞎子般的耳力自该更容易些才对。
想到这里,傅邪真精神大振,他试着以一成内力运至耳朵,立觉耳力大增,周围的丝毫动静,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而听得最清的,却是杨七的长剑破空之声。
傅邪真心中得意,他既已听出杨七的剑势,以他此时的武功,自然是轻易可破。
长剑横处,只听叮地一声,已格住杨七的长剑,傅邪真顺势一抹,反刺向杨七的胸中。
杨七冷笑道:“公子的听风辨器之术果然厉害,只是在下的昊天剑法怎能这样好破。”
忽然间,漫天的剑声竟忽然消失,傅邪真大感奇怪,正在发怔,忽觉肩头一痛,已然中招。
傅邪真大惊急退,暗道:“想不到杨七竟用慢剑之法伤敌,如今他剑光夺目,剑去无声,我又该如何抵敌?”
杨七哈哈大笑道: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,下一招绝不留情。”
傅邪真漫天舞了个剑花,只求能挡住来剑,然而忽觉大腿一凉,又被刺中一剑,若不是他及时回缩,必受重伤。
接连几招,傅邪真皆是避无可避,挡无可挡,身上已中了数剑。
然而睁开眼去,面前仍是剑光耀眼,无法视物,想不到杨七在使慢剑之时,仍能令剑光大盛。
傅邪真无可奈何,长叹一声,纵身跃上身边的屋顶,杨七喝道:“临阵逃脱,亏你还是魔教教主。”
傅邪真心中一凛,暗道:“不错,我自己的脸面丢了不要紧,圣教的名声,怎能轻损。”
奈何杨七的昊天剑法这么厉害,若是不逃,便只有死路一条,傅邪真大脑急速转动,忖道:“如果与杨七对敌的是任天王,或是拳皇无极,他们自不会落荒而逃,否则的话,昊天剑法岂非天下第一,如此说来,他们必有对付昊天剑法的办法,那么这种方法究竟是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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