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邪真吃了一惊,道:“怎会如此?”
无极眨了眨眼睛,道:“教主试想,像苏惊鹤,飞冥子这样的恶人,你可有把握令他们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?”
傅邪真道:“只怕有些困难。”
无极道:“岂止有些困难,简直就是绝不可能,以苏惊鹤之恶,就算释迦摩尼亲至,也难以动摇他的名利之心,贪婪之念,由此可见,对付苏惊鹤这种人,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一刀了断。”
傅邪真动容不已,道:“难道本教面对恶人皆是毫不留情,一刀两断吗?”
无极道:“那是自然,留着恶人在世上一天,好人岂非多受折磨,这又怎是慈悲之道?”
傅邪真道:“可是,也总该留有余地,给恶人一个机会,以观后效。”
无极摇了摇头,笑道:“教主,你对苏惊鹤屡次忍让,他可有半点悔改之心?”
傅邪真默然无语,良久才道:“本教的宗旨自是不错,只是以杀止杀,以暴易暴之举,却有些过于简单了,摩诃教主存心虽好,方法却未免有些偏激。”
无极忽地哈哈大笑道:“自本教创教以来,敢直斥摩诃教主之非的,现在已有两人了。”
傅邪真奇道:“还有一人是谁?”
无极道:“那人就是教主的前世,任天王。”
傅邪真喜道:“却不知任王天有何意见?”
无极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任天王绝对是本教创立以来,摩诃教主之后,最具大智慧的教主,他当上教主后,一直依着本教宗旨,以图光大本教,想不到十年来,本教不但不见丝毫兴旺,反而教徒日少,你可知是何缘故?”
傅邪真道:“还望前辈指教。”
无极道:“任天王初时既抱定以杀止杀,以暴易暴的宗旨,与十大门派自会大起冲突,经七大役,三十七战,仇怨渐深,至不可解,而教徒死于这些战役者,更是不可胜数。”
傅邪真叹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无极道:“任天王此时终于明白,若不能对圣教进行重大的改造,那么圣教终将没有出头之日,然而他着手变革之时,却恰逢西域武林入侵,任天王无可奈何,只得暂时放下教务,以图抵御外敌,后面的事情,柳飘飘已对你说过了。”
傅邪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:“那么以前辈看来,圣教的行事方法该不该有所变革?”
无极叹道:“以杀止杀,以暴易暴,如此生硬恐怖的方法又怎能为世人所接受,这样简单行事,又怎能让大家明白本教之旨。”
傅邪真大喜道:“原来前辈也不赞同这个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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