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邪真知道机会难得,怎能不竭尽心力,从招式上看,天地神拳甚是简明,然而细细想来,却觉得趣味无穷,武功至最高境界,自然返朴归真,不必以花招取胜了。
无极施展过后,见傅邪真不停地点头,心中大喜,道:“想必你已学会了吧?”
傅邪真道:“邪真绝不敢让前辈失望。”
无极又将此拳法的内力心法细细讲解,傅邪真凝神细听,一会儿皱眉苦思,一会儿喜笑颜开,完全已沉浸在至高武学的妙趣之中。
无极讲完心法,瞧了瞧天色,道:“老夫也该走了,若有不明白处,等下次见面,老夫自会教你。不过老夫还有一点相告。”
傅邪真恭恭敬敬地道:“邪真洗耳恭听。”
无极道:“真正的武功并非从师父处学来,只因一个人的武功再高,也不足为人师。”
傅邪真惊道:“此话何意?”
无极抬头仰望,天空正是繁星点点,看来分外美丽。
无极悠悠地道:“人的潜力无穷无尽,就如这天空般难以测度,是以,这世间最好的师父,就是头上的这片天,就是脚下的这块地。法天象地,终至无极。”
傅邪真喃喃地道:“法天象地,终至无极,法天象地,终至无极,这么说来,前辈的武功便是向这天地学来的。”
无极哈哈大笑道:“既然老夫能做到的事情,你又怎会做不到,法天象地,终至无极,一统天下,指日可待。”
傅邪真心中剧震,陡然间,面前如同另开了一片天,多年来的困顿此时豁然开朗。
诚然,一个人的武功固然需要师父传授,然而师父纵是一代宗师,所学所会也终有穷尽之时,但天地无穷,人自身的潜力无穷,以天地为师,探究自身的奥妙,才是真正的武学至道。
傅邪真仰望苍天,心中感慨万分,天地本无极,武学之道,亦是浩如烟海,不知自己要花费多少时日,才能法天象地,终至无极。
无极道:“今日与你相见,总算了了老夫一桩心愿,明日我便要去西域一行,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。”
傅邪真惊讶地道:“莫非西域武林已有行动不成?”
无极道:“西域武林经多年休养生息,已渐渐养成气力,老夫担心,他们不久就要入侵中原。老夫此去,好歹也要搅得他内乱不息,也好为你争取些时间,重整圣教。”
傅邪真道:“邪真定不辱使命。”
无极道:“圣教若想复兴,花问奴是重中之重,若能说服她重回圣教,我们将有实力与通天教主一拚,自然,与十大门派联手之事也极为紧要,唉,千头万绪,真不知从头做起,这天下的担子,可就由你一人承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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