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沉吟,忽听街头传来刀剑交鸣之声,在静夜听来,显得格外刺耳。
傅邪真暗道:“不知何人在此争斗,或许他们见过芙蓉妹子与丁前辈也说不定。”
他循声走了过去,走到一条小巷,看到四五个持刀汉子正围着一名黑衣男子,黑衣男子浑身浴血,却仍是依着墙角挺剑苦斗不休。
傅邪真一眼瞧出四五名持刀汉子所用的正是刀神城的刀法,心中大怒,暗道:“此地离刀神城有数百里之遥,想不到刀神城仍敢作恶,真是无法无天。”
他瞧出黑衣汉子伤势沉重,随时都可送了性命,他不及细想,随手从地上拣起数粒石子,屈指弹出一石。
他虽没有练过暗器功夫,不过内力雄浑,眼光精确,打出的石子自不会失了准头。
一名持刀汉子瞧出黑衣汉子的一个破绽,刚想挺刀去刺,想不到刀到中途,却被莫名其妙地弹到一边,刀上传来的巨力,更令刀脱手而飞。
黑衣汉子一直在苦觅良机,这种机会怎能错过,长剑疾刺而出,立将那人毙于剑下。
傅邪真石子连发,持刀汉子的手中刀纷纷脱手,无不大惊失色。
想不到黑衣汉子却没有趁机重下杀手,而是道:“你们失了兵器,大爷懒得杀你们,还不赶快逃命去。”
持刀汉子们皆是手腕剧痛,深知暗中有高手帮着黑衣汉子,急忙转身,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黑衣男子转向傅邪真的方向,道:“多谢大侠相救,谢祖武不胜感激。”
傅邪真见他不敢杀手无兵器之人,心中大为敬佩,急忙走了过来,道:“谢兄不必言谢,刀神城强横霸道,谁见了都不会无动于衷。”
谢祖武瞧了傅邪真一眼,忽地目光一亮,道:“你莫不就是傅邪真?”
傅邪真暗道:“明人不做暗事,瞧谢兄侠气过人,我又何必隐瞒身份。”
他微微一笑,道:“不才正是。”
谢祖武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慌忙跪倒在地,叫道:“属下参见教主。”
傅邪真又惊又喜,道:“难道你竟是圣教中人?”忙去扶他起身。
谢祖武死活也不肯起身,足足磕了三个头,才站起身来,他虽是全身鲜血淋漓,神情却甚是欢喜。
傅邪真想不到无意中竟救了一名教徒,心中也颇为欣喜,道:“你是哪个分舵的,为何却在这里?”
谢祖武顿时泪流满面,重又跪了下来,傅邪真惊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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