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邪真一惊,想不到圣教中人烈性如此,只好道:“我一边替你疗伤,一边背着你上路就是。”
谢祖武惊道:“属下的两条腿好好的,又怎能让教主背负。”
傅邪真不再理他,早已一把拉过谢祖武背起,谢祖武惶恐之极,道:“这可怎么行。”
说话之间,傅邪真已去了有一箭之地。
傅邪真虽是救人心切,却担心谢祖武伤重难支,是以行动不甚快疾,他忽地想起,玉虚紫府神功有疗伤奇效,何不为谢祖武疗伤。
他此时对内力的应用已达到自如之境,虽是背负着谢祖武,却仍能将内力从腰部发出,直达谢祖武的丹田。
谢祖武觉得一股暖洋洋的内力传来,慌忙道:“教主的真力何等宝贵,莫要浪费在属下身上。”
傅邪真叱道:“不要说话,静心以本身内力相应。”
谢祖武不敢反抗,只得依令而行。
玉虚紫府神功对疗伤有奇效,好在谢祖武看起来伤势沉重,其实只是力战数人,有些力竭之故,不过一周天的疗程,谢祖武已是神清气朗,疲累全消,虽是外伤仍在,不过这些皮肉之苦对江湖人来说,就不算什么了。
谢祖武伤势略好,便死活也不肯让傅邪真背负,傅邪真无奈之下,只得放他下来,两人并肩而驰起来。
虽说谢祖武的轻功远不能与傅邪真相比,不过他仍是咬牙苦撑,一步也不肯落后。
傅邪真虽救人心切,不过也瞧出谢祖武实在无力赶路,正好前面有家小小的村庄,不过七八户人家,傅邪真停了下来,道:“祖武,我一夜不曾进过食物,在此休息片刻,进些水米可好。”
谢祖武道:“教主既想进食,待属下去村买来。”
傅邪真笑道:“谢兄,你我虽有上下级之分,不过圣教上下,该为一体,我若事事都需属下操劳,要我这个教主何用。”
谢祖武虽与傅邪真只有片刻相处,也了解了他的脾气,只得依从。
此处民风淳厚,见有路人讨食,自是欣然而诺,农家自无大鱼大肉,不过一菜一蔬,皆是新鲜之极,颇合两人胃口。
农家为二人备上菜蔬,自去下地干活,对傅、谢二人竟是丝毫不加防备,民风之朴,由此可见一斑。
傅邪真正待取食,谢祖武低声道:“教主,虽说这里是农家村落,不过教主的千金之躯何等重要,且让属下试过,教主再吃不迟。”
傅邪真笑道:“我服过七鸩八毒酒,早已是百毒不侵,你就放心吧。”
谢祖武惊讶之极,道:“教主竟服过此酒,百年来,可没几人能承受此酒之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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