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若弃剑缩手,必定无事,然而此剑是丁开山所赠,他又怎能轻易舍去。
凌小初叫道:“江堂主,傅教主似乎受阻了。”
江水流笑道:“傅教主,我来助你。”
只见弓弦急响,一枝羽箭无声无息地疾射过来,可是令凌小初吃惊的是,此箭的目标,竟是傅邪真!
傅邪真虽没有回头,然而肌肤之感,却远胜于耳目,羽箭射出之时,他已知不妙。
他绝没有想到,这致命的一击,竟是出于江水流之手,原来他以前诸般所为,通通都是做戏,其实刀神、剑霸早已联手,目的便是除去自己这个魔教教主。
傅邪真虽想通事情的真相,却毫无愤怒之情,刀神、剑霸本就是白道中人,联手对付自己这个魔教教主,丝毫不足为奇。
如今江水流已射出他天下第一的箭法,又在如此近的距离,看来傅邪真绝无活命的希望,更何况傅邪真此时正与轿中的两大高手相较内力,又怎有余力回避此箭。
情急之下,傅邪真大喝一声,用空出的一只手打出一记天地神拳。
虽说拳风甫出之时,羽箭已射至胸前三寸处,然而天地神拳的拳风无坚不摧,一只小小的羽箭又怎能抵挡。
一声轻响,羽箭竟被拳风击得粉碎,连箭头的铁矢,也被断为数截。
虽说破了江水流的箭法,傅邪真的心中仍是怦怦乱跳,暗叫侥幸。
与白虎的箭法相比,江水流的箭弦出无声,对空气的影响极微,若不是傅邪真已练成肌肤感应之法,此箭绝对能要了他的命。
然而他分心对付羽箭,对付轿中高手的力道就弱了许多,两股内力无声无息,却如狂涛巨浪般,撞进傅邪真的丹田之中。
任何一人的丹田刹那间涌进这么多的内力,必定会令受者吐血而亡。
傅邪真暗叫不妙,全身的内力尽皆涌至心房附近,已图护住心脉。
他的内力已至意到气至的境界,反应极快,三股内力在心房处撞在一起,立令心脏受到极大的震动。
“哇”地一声,傅邪真吐出一口黑血,同时眼前一阵发黑,身子已是摇摇欲坠。
傅邪真暗叫道:“我绝不能被他们瞧出身受内伤,否则必定没命。”
他以极快的速度,令内力在体内循环一周天,总算保持身子不倒,更难得的是,他还能挤出一丝微笑,以表示刚才的打击对他而言,实在算不上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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