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听庙外有人道:“江水流,你算什么东西,居然敢指挥我们教主。”
江水流的脸色微微一笑,随即堆下笑容,道:“想不到卜护法驾到了。”
傅邪真连忙站起身来,只见卜得意大步走了进来,昂首瞧着江水流,一脸的不屑,转眼瞧着傅邪真,复又笑容满面起来,脸色变化之快,令人叹为观止。
傅邪真道:“卜先生,你怎知我们在这里?”
卜得意道:“是柳老四告诉我的,教主,我们圣教可从来没有居人之下过,你以堂堂教主之尊,怎能听他人的调派。”
傅邪真微微一笑,道:“大家同为救人而来,又何必分什么尊卑,再说,我的确毫无经验,江堂主却是老江湖了,他的意见若是正确,听又何妨。”
卜得意虽说不服,不过他深知傅邪真一直以与各派交好为旨,倒不敢轻易反驳其意,只是瞧着江水流道:“江堂主,我倒想知道,你如何救人?”
“江某倒是有一个主意,至于成效如何,却还难说,只是此时,这个计划最重要的人物尚没有来到,若此人来了,江某再说出方法不迟。”他瞧了瞧卜得意,笑道,“若我的意见正确,大家便听我的,卜先生若有高见,我们自然也是照办不误。”
这句话说的滴水不漏,卜得意无处找碴,只得冷哼了一声。
傅邪真瞧在眼中,暗忖道:“本教与白道各派过节极深,让卜得意听命于江水流,他的确不会心服。由此可见,若想达成任教主的遗愿,首先该从本教做起才是,否则的话,就算以后数派联手行事,这种争辩还是少不了的。”
卜得意向傅邪真使了个眼色,傅邪真会意,负手走出庙去,走了有数十丈,卜得意跟了过来。
傅邪真尚未开口相问,卜得意道:“教主,剑霸城此次虽说与我们目的相同,共同进退,可是却也要防着他们一手。”
傅邪真皱眉道:“哦?”
他知道卜得意对剑霸城成见极深,有此想法,也不足为奇。
卜得意道:“我遇到柳老四时,他也与属下同样的看法,皆认为剑霸城为此事如此尽心,只是为了达成他们打击雄极的目的,一旦目的达成,这些人必定过河拆桥。甚至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圈套,诱教主上当,教主不可不防。”
傅邪真沉吟片刻,道:“卜护法,你与柳先生的话自有道理,剑霸城的态度极为友善,的确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,不过救出烟儿,是为当务之急,等救出烟儿后,我们抬腿走人,他们纵有阴谋,又其奈我何。”
卜得意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教主既这么说,属下也无话至说。”
傅邪真道:“是了,江水流带来的那对夫妇是什么身份?”
卜得意道:“这两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,不过他们既被派来完成这项重任,武功必定非同小可。”
正在这时,凌小初站在庙外,远远地向他们招手,叫道:“傅大哥,我打了一只獐子,何不过来吃些。”
卜得意低声对傅邪真道:“剑霸城中,恐怕就这小子还算有些良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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