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邪真重见故人,心情大好,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柳飘飘道:“有一位少女爱上一个少年,可是少年对她却无丝毫感情,甚至还有些讨厌,无奈之下,少女只得兵行险招,买来了一壶酒,与少年共饮。”
傅邪真吃惊地道:“你说的是……”
柳飘飘摆了摆手,继续道:“那少女知道,少年是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,对做过的事情,那是无论如何也会负责的,是以她便在那壶酒中下了‘千娇百媚散’。”
傅邪真颤声道:“想不到事情真是她做的。你明明看见,为何却不制止她?”
柳飘飘笑道:“以教主的身份,就算有三妻四妾,又有何妨,何况林婉扬这丫头机灵古怪,行事不拘于礼,大对我的胃口,再说她的毒技神乎其神,对教主必有帮助,有妻如此,应无憾矣。”
傅邪真哭笑不得,愤愤地道:“你伙同外人陷害教主,该当何罪?”
柳飘飘道:“林婉扬既与教主合欢,那便是教主夫人的身份,又何来外人之有?”
论口舌之辩,傅邪真自是辩不过他,只得道:“她下春药迷我也就罢了,为何却还要下毒害长江镖局的人,做出这种事来,又怎能娶她为妻?”
柳飘飘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这才显出林姑娘的确是情深意长之人,我对她的好感,便是因为此事。”
傅邪真惊道:“怎会如此?你不说出个道理来,我与你誓不干休。”
柳飘飘抚掌叹道:“那些人的伤势一日不好,你一日不得离开,林婉扬为了能与你多呆一时,可算用心良苦,这样的好女子,却到何处找去?”
傅邪真暗暗叫苦,柳飘飘身为圣教中人,本就带有三分邪气,林婉扬自是大对他的胃口,可是对自己而言,这样工于心计的女子却有些吃不消了。
不过细细想来,林婉扬的举动虽然荒诞离奇,却的确是出于一片痴心,再说她随自己逃出百毒教时,明知危机重重,却是义无反顾,于情于理,自己确该好好照顾她才对。
想到这里,傅邪真只得认命。柳飘飘道:“教主想得如何,是非也认为林姑娘极为可爱?”
傅邪真脱口骂道:“我都被你害死了!不过不管如何,此事既已做下,我总该对林姑娘负责才对。”
柳飘飘喜得道:“恭喜教主又得贤妻。”
傅邪真苦笑不已,暗道:“林婉扬泼辣有余,手段多多,若论这个‘贤’字,却是半点边也挨不上。”
柳飘飘道:“林姑娘既是教主夫人身份,自不能与杨七呆在一起,教主若是害羞,属下这就将她唤来。此刻我们不能耽误,还有一人等着教主去救呢。”
傅邪真惊道:“什么人性命危险?”
柳飘飘做了个古怪的神色,道:“教主一去便知,属下却不好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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