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翠道:“夫人那里最好说话的,我只是担心王管家,上次我与你约会回去后,他便死死地盯着人家,害得人家好几夜不曾睡着。”
雄飞道:“那只是老家伙垂涎祢的美色罢了,有什么稀奇。”
小翠笑道:“呸,你指望人人都像你这样,贪花好色吗?”
雄飞将她一把抱住,亲吻抚摸良久,才放她去了。
雄飞坐在树上沉吟良久,迟迟不肯离去,傅邪真无可奈何,只得也在树上坐着。
过了一会儿,雄飞缓缓下树,却不是住院外去,目标竟是后院。
傅邪真暗道:“雄飞去后院,必定不安好心,五大神器对我极为重要,这件事少不得要管一管。”
他轻手轻脚,蹑在雄飞的身后,却不敢迫得太近,雄飞掠进后院后,藏身在一株大树上,向院中的小楼窥视。
傅邪真心中好笑,忖道:“想不到刀神城内部竟是四分五裂,雄飞与夫人本是母子,却弄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他也依法藏到另一株大树上,正在雄极的身后。
此时后院中已是灯火全熄,傅邪真等了良久,毫无所获,不由有些失望,暗道:“这样等下去,又有什么好处。”
正在这时,忽见小楼中灯光亮起,一个纤秀的身影走到桌前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傅邪真听出这声叹息幽怨极深,心中大为同情,暗道:“金夫人虽贵为城主夫人,与雄城主的关系却不太和睦,难怪幽怨至深。”
先前在苦心镇时,傅邪真伏在草丛中,怎敢抬头去看,此时他已看清,屋中的丽人眉目如画,几如天人,虽说岁月无情,可是在她的脸上,却是燕过无痕,傅邪真虽明知她已是中年妇人,可是瞧着她的花容月貌,谁敢相信?
她身穿紫衫,出奇的雍容华贵,只是令人称奇的是,此时已是夜深,她的穿着却颇为正式,好像欲去赴宴一般。不知怎地,傅邪真瞧着她的面容,心中竟扑扑乱跳起来。
他心中有些着慌,忖道:“这是什么缘故,为何我一见到她,心中竟难以平静。”
他慌忙将目光转向别处,无意发现,那三道与自己关系重大的菜蔬完完整整地放在桌上,竟是一丝儿不动,桌上放了两副杯筷。
傅邪真忖道:“这倒奇了,难道她竟在深夜请客不成,可是请人吃饭,这三道菜委实太寒酸了些,若不是,桌上又怎有两副杯筷?”
金夫人望着桌上的三道菜,神情甚是凄楚,傅邪真似心有灵犀般,竟也有些伤怀。
忽见金夫人端起酒杯,一改凄凉之情,盈盈笑道:“任郎,你怎地不饮,难道不喜欢我替你准备的酒菜吗?”
傅邪真吃了一惊,难道屋中另有别人,自己怎会没有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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