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夫人如梦方醒,脸上的柔情蜜意、凄楚之情一扫而空,厉声道:“谁!”
雄飞见金夫人惊觉,心中大慌,双臂一振,已离树而起,想不到还没有跃过院墙,从地上飞起一人,双掌推向雄飞。
雄飞急忙竖掌相迎,“砰”的一声,被那人震出数丈,飞到院墙外了。
傅邪真瞧见此人的身材,知道必是王管家了,他暗道:“王管家此举,分明是想让雄飞早些离去,他身为奴仆,自然不希望主人间大起纠葛。”
忽地想到,王管家既早已藏在下面,那么自己的行藏,只怕也早已被他瞧破。
金夫人走到窗前,道:“王管家,是什么人在此窥视?”
王管家抬起头来,朝着傅邪真喝道:“郑先生,深夜在此,有何居心?”
傅邪真暗暗叫苦,王管家护主心切,竟将所有的黑水都泼到自己头上。
他无可奈何,只得跃下树干,身处嫌疑之地,实不知该做何托辞,只能苦笑罢了。
金夫人秋波扫来,神情甚是奇特,不仅毫无怒目,眼角眉梢,甚至还有些脉脉含情之意。
她对傅邪真挥了挥手,道:“郑先生,你来。”
傅邪真知道她从自己身上定觉察出些什么,姬霜初次看见自己时,也大为失态,便是这个道理了,看来自己与任天王虽然相貌大异,不过神情气质上,必定有些相似。
王管家似乎感到大为奇怪,以金夫人的身份,绝不该在深夜之中会见少年男子,只是身为奴仆,又怎能干预主人之事,只得默默立在楼下。
傅邪真暗道:“这下可有些糟糕了,金夫人对任天王最是痴情,若她也与铁蝠娘那样,将我当作任天王的替身,我可怎样才好。”
无奈之下,只得推开房门,一步步拾阶而上。
走到房中,金夫人背依桌子,胸膛不停地起伏,显得激动之极,神情乍喜还羞,脸颊一阵青,一阵红。
傅邪真更感不安,急忙行礼道:“在下误闯香闺,该死之极,还望夫人大人大量,放过在下,在下绝不敢了。”
金夫人扬声道:“王管家,你去休息吧,这里不需要你守卫了。”
傅邪真心中苦笑,金夫人支走王管家,居心可知,又一场风流阵仗,看来是不得不打了。
耳中听到王管家的脚步声渐去,两行清泪从金夫人的脸上扑簌簌落下,颤声道:“任郎,你果然转世还生了,你让奴家想的好苦。”
傅邪真忙道:“夫人,你认错人了,在下姓郑,是一名茶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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