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夫人更是清泪满面,颤声道:“任郎,任郎,你可想起我来了。”
傅邪真心中百感交集,情不自禁地拥住金夫人,道:“我第二个想起的,就是祢了,那时祢在我的怀中,就如现在这般。”
金夫人娇躯一震,怒道:“你第一个想的是谁?”
傅邪真见金夫人竟莫名地生起气来,心中一呆,暗道:“我可真是太笨了,女人皆爱吃醋,我说出这种话来,岂不是要伤透她的心。”
好在他机灵之极,轻轻一叹道:“我第一个想起的情景,自然是玉皇顶一战了。”
金夫人转嗔为喜,又不禁有些谦然,柔声道:“任郎,我嫁给你的仇人,你可恨我吗?”
傅邪真虽想起前世的些微片断,可却是模糊之极,又怎有爱恨情仇之感,微微一笑道:“祢遇见我时,祢与雄极已有婚约,我又怎能怪祢。”
金夫人一声欢呼,忍不住将傅邪真紧紧抱住,娇声道:“任郎,你真好,你说过的,今生也就罢了,你若后世为人,定要娶我为妻的,你可不许耍赖。”
傅邪真大为尴尬,想不到竟会面对如此难题,也许任天王的确说过这样的话来,可是自己对金夫人没有半点情义,又怎能娶她为妻,更何况两人的年纪实在相差太大,他若做出此举,岂不成为全江湖的笑柄。
忽听窗外传来一阵冷哼,将屋中两人吓了一跳。
金夫人一步纵到窗前,喝道:“铁蝙娘,可是祢吗,快给我出来。”
空中传来冷笑道:“金玉如,祢好没羞耻,快将神器还给我。”
这“玉如”二字,定是金夫人的闺名了。
金夫人格格笑道:“神器既已在我手中,怎还会还给你,祢不要做梦了。”
将身一纵,已到了楼下。
傅邪真暗叫不妙,一个金夫人已令他头大如斗,再加上一个铁蝠娘,岂不立刻送了小命。
只听窗外拳风呼呼,两女已斗在一起。
傅邪真对铁蝠娘甚为感激,而金夫人也是自己的前世情人之一,无论谁伤了,都是不好。
他急忙纵到窗前,只见铁蝠娘与金夫人拳掌翻飞,斗得正急。
傅邪真忙叫道:“两位夫人,莫要再打了。”
两人齐齐停下手来,怒道:“你叫我们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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