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紫襄已将烟儿抱进房中,傅邪真忐忑不安地跟了进来,怀中好似揣了一头小鹿,扑扑扑跳个不停。
方紫襄道:“你先脱了烟儿的衣衫吧。”
傅邪真知道此事已脱身不得,只能硬着头皮上前,轻轻解开烟儿的衣衫,可是瞧见衣衫中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肤,傅邪真方寸大乱,触电般缩回手来。
方紫襄叫道:“再拖下去,烟儿的伤就更重了。”
傅邪真抬头瞧着方紫襄道:“能不能请前辈转过头去。”
方紫襄无奈地道:“这阴阳调合一步也错不得,我若瞧不见,就怕你这小子坏了大事。”
傅邪真无奈之极,只得硬着头皮,上前解开了烟儿的衣衫,随着衣衫的去除,李烟儿玉体渐渐呈现在面前,先是露出了香肩,其次则是小巧的,当那处神秘的禁区出现在面前时,傅邪真心跳如鼓,再也没有勇气去瞧。
方紫襄正色道:“若要做到天人合一,须令双方的欲念同时达到高峰,烟儿此时人事不知,只能靠你挑动她的欲念了。”
傅邪真道:“如何挑动呢?”
方紫襄笑道:“难道你没有做过吗,或者你以前只知胡冲蛮干,不知情趣。”
若是换作从前,方紫襄的话早已令傅邪真窘迫不已,此时他的心情却还平静一些,苦笑道:“请前辈指点。”
方紫襄道:“所谓挑动对方的欲念,最重要的是找到对方的敏感所在,我们女子的敏感处,首先要指耳垂了。”
傅邪真大感好奇,轻轻摸了摸李烟儿的耳垂,李烟儿果然轻轻呻吟一声,娇躯轻扭起来。
在方紫襄的指点下,傅邪真俯身下去,去吻李烟儿的耳垂,那里本是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之一,又怎能经得住人身上最柔软的舌尖的触及,李烟儿的呻吟声更加大了些,樱口微张,吐气如兰。
傅邪真不觉也有些情动,李烟儿的耳垂软柔细滑,含在口中妙趣无穷,他吻了又吻,总觉不够。
方紫襄道:“你顺着烟儿的脖颈慢慢地吻下去,须知女人的肌肤都是极为敏感的,烟儿虽人事不知,身体却会自然生出反应。
此时傅邪真已忘却了害羞二字,何况烟儿的身子的确动人之极,一旦投入其中,便有浑然忘我之感。
不过,当方紫襄命令傅邪真攻击烟儿的胸膛时,傅邪真仍是有些心跳如鹿了。
浑圆的胸膛发出象牙般的光泽,散发着诱人的气息,傅邪真望着这对尤物,情不自禁地将烟儿与自己亲近过的诸女相比较。
琴真长年习武,是以胸膛颇为坚挺,极富弹性,林婉扬的则是丰满之极,别具野性诱惑。
烟儿的胸膛却是柔软之极,只手可握,三女的胸膛皆是女子中的上品,却又各有千秋。
傅邪真生怕惊动烟儿般用手掌轻掠而过,饶是如此,心情仍是紧张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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