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开山虽被铁大先生逐出门徒,却是因为顾忌少林派的面子,铁大先生之下的众武当门徒与丁开山的交情仍是不错。
丁开山压低声音,神秘地道:“道长是自己人,老夫不敢隐瞒,这位陆兄其实并非在下的徒弟。”
涤尘似早已料到此事,哈哈笑道:“虽说不是师兄的徒儿,不过总算也为我武当争了口气,李正源号称金刀无敌,却破不了本派的太极剑法。”
他神情甚是得意,好像胜了李正源的是他自己一般。
涤心道:“不敢动问陆兄,却是从哪里习得本派剑法?”
傅邪真心知这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好,身份必定大遭怀疑,正在沉吟,玉芙蓉道:“其实论起来,飞熊的剑法仍是从爹那里学来的,不过爹只愿与无极朋友相称。”
涤心等人皆知丁开山此人虽是性子暴躁,倒的确是胸怀宽广,暗道:“陆飞熊虽从丁开山处学得剑法,不过此人才智远高过丁开山,是以反而强师胜祖,丁开山自然不好意思再与他师徒相称,也是有的。”
众人对傅邪真的武功来历再无怀疑,当下推杯换盏,痛饮起来,涤尘挚爱杯中之物,可是在武当派中却苦无对手,如今见傅邪真酒量极大,心中更是欢喜。
傅邪真暗道:“若涤尘道长知道我竟是傅邪真,不知他又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丁开山看了看天色,道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也该进城与会了。”
涤尘正与傅邪真饮得开心,不以为然地道:“我等众人不在,谅他也开不起大会,着急什么。”
经不住涤心、涤月二人再三催促,只得再与傅邪真饮了三杯,万分不舍地离开酒楼,前往刀神城。
看来涤尘道长与傅邪真甚是投缘,一路上并肩而行,话声不断。
涤尘道:“陆兄,你剑法虽好,不过离正宗武当剑法还有不小的差距,你难道不想另投名师,再做提高吗?”
傅邪真道:“那自然是好,只是江湖中的剑法高手,我却全不识得,又何来拜师学艺。”
涤尘哈哈笑道:“只要心诚,还怕寻不到名师,此人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
傅邪真喜道:“道长莫非要收我为徒吗。”
此言一出,涤尘道长顿时脸红起来,须知他剑法虽佳,却未必是李正源的对手,如今傅邪真将李正源击败,傅邪真武功必在涤尘道长之上,这是众人皆知之事,涤尘道长又怎敢收傅邪真为徒。
他忙道:“贫道哪有这个本事,不过铁大先生最喜英雄少年,他若见你天质极佳,又心地正直,必定会喜欢你的,到时只要贫道说上几句,说不定他便会收你为徒了。”
傅邪真暗笑道:“武当掌门收圣教教主为徒,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不过表面上自是大做欢喜,道:“若能得道长成全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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