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循着琴声走去,走了有数十丈,前方转出草屋一角,琴声悠悠,正从屋中飘来。
傅邪真按捺住惊喜之情,轻轻推门而入,窗前坐着一位女子,正背门而坐,正在低头弄琴。
从背影瞧来,不是琴真又是谁,却见她纤腰依旧,风姿更胜往昔。
傅邪真忍不住走上前去,立在琴真的身后,忽听琴声大乱,琴真嗔道:“是什么俗人捣乱。”
傅邪真一把搂住她的纤腰,大笑道:“不是俗人,而是祢的老公。”
琴真嘤咛一声,转身扑进傅邪真的怀中,四片嘴唇死死粘住,再也舍不得分开。
过了好久,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,四目相对,皆是欢喜无限。
傅邪真长叹道:“祢好狠的心啊。”
琴真道:“我又怎么不是了。”
傅邪真道:“这么长的时间,祢也不来找我,让我空劳牵挂,可不是好狠的心。”
琴真嗔道:“你会想我吗,才怪!谁不知你左拥右抱,好不快活,又怎会想起我这个苦命的女子。”说罢,眼圈竟是一红。
傅邪真自知罪不可恕,急忙吻住琴真的樱唇,伸出禄山之爪,大加摸索。
琴真心中有气,自是拼命挣扎起来,口中道:“讨厌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。”
傅邪真对付琴真,自是游刃有余,手掌握着那对椒乳,咬住佳人的耳垂轻轻吐气。
琴真怎抵挡住这种滋味,早已将心中的怨气忘得干干净净,一时娇柔婉转,任凭傅邪真摆布。
傅邪真深知自己一旦停下来,琴真心情稍定,定会大起问罪之师,是以绝不敢有丝毫放松,贼手探索而前,先将琴真的裙子解去。
不由分说,大军挥戈而上,直占要津,他知道这样一来,琴真再无暇想起他事,怀中佳人,就可慢慢享用。
两人久别重逢,无不热情如火,这一场抵死缠绵,虽算不得惊心动魄,也是战况激烈。
不知过了多久,二人总算云散雨收。
琴真伏在傅邪真的胸膛上,媚眼如丝,仍在轻轻地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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