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惊鹤正想大声惊呼,忽觉后颈一紧,已被通天教主平空扯了开去。
傅邪真并不追击,冷冷地瞧着通天教主。
通天教主脸色微变,道:“你刚才那一招中,招式虽是天山剑法,剑意却大相径庭,究竟是从何学来的。”
傅邪真淡淡地道:“我非要告诉你吗?”
懒洋洋地走开了。
通天教主仰首长思,眉头皱得紧紧,似乎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。
傅邪真心中暗道:“上次我使出玉石雪书之中的剑法时,水王便大呼奇怪,声言我是偷学通天教主的武功,如今通天教主也是这番神情,难道说,玉石血书中的武功真的与通天教主的武功相合吗?”
他懒得深究下去,便不再去想,坐在池塘边打坐起来。
苏惊鹤惶惶不安地瞧着通天教主,神情大惧,他刚才不过数招便已败北,着实难堪,却不知通天教主会怎样对付他。
通天教主沉吟已久,道:“苏惊鹤,你虽在一夜间学会玄冰神功,剑法却非傅邪真的对手,今日我便传你一套剑法,若你能在三日中学会,便可免你一死。”
苏惊鹤暗暗叫苦,昨夜为了学会玄冰神功,已是心力交瘁,今日却要学什么剑法,内力之道多为相通,还算好学,剑法却是千变万化,又怎能在三日中学会。
然而在这种情景下,他又怎敢道个“不”字,只得道:“弟子定不负师父所托。”
通天教主仍是点了傅邪真的穴道,又将天道与纳兰芷带走,傅邪真自知难以解救,只能眼瞧着二人被通天教主带去了。
到了午时,通天教主回到池塘边,抛给傅邪真一只香喷喷的野兔,一壶清水,傅邪真怎会客气,拿来便吃,吃得口渴了,便提起水壶饮水。
通天教主道:“傅邪真,你老实说,你刚才所施展的武功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。”
傅邪真冷笑道:“我早已对你说了,不告诉你。”
通天教主默默无言,竟没有生气,过了半晌,走进林中去了。
这三日中,每日三餐,皆是苏惊鹤送来,傅邪真怎会与他说话,自是拿了东西就吃。
苏惊鹤虽知傅邪真被点了重穴,不过他定是奉了通天教主的严令,并不敢伤害傅邪真,每次等傅邪真吃完了东西,便收拾去了。
这三日中,傅邪真大多数时候皆是一人独坐,甚是无聊,算着三日已过,将要与苏惊鹤又有一场打斗了,心中反而盼望起来。
第三日清晨,通天教主与苏惊鹤果然如约而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