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傅邪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耳边似乎传来嘤嘤的哭泣之声,却又听不真切。
他勉力睁开眼睛,正瞧见琴真一张悲悲切切的面容,一对秀目,已哭得红肿了。
傅邪真道:“琴真妹子……”叫了一声之后,竟觉得一口气难以为继,再也无力说出话来。
他心中一颤,暗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,怎会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?”
琴真见他醒来,惊喜万分,大声叫道:“他醒来了,他醒来了。”
猛地站起身来,却牵动了伤口,“哎哟”叫了一声,小脸扭曲起来,却仍是不改欣喜之色。
祖嗜与林紫药双双抢进屋里,祖嗜连连搓手,神情不胜之喜,林紫药却是捻须微笑。
傅邪真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。”一口气仍是续不上来,大口地喘起气来。
祖嗜将大脑袋一晃,道:“教主,莫要烦恼,你不过是受了些轻伤而已。”不过神情却是蓦地一黯,随即转为正常,伸手抓住傅邪真的脉门,将一股真气渡了过来。
傅邪真得他真气之助,总算能正常说话了。
他察颜观色,又怎不知自己的问题严重,放着世间两大名医在此,自己却仍是躺在床上,伤情之重,可想而知,而祖嗜故作镇静的神情更是说明了一切。
他苦笑道:“祖先生,你不必骗我了,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已是废人一个,哪里算什么小伤。”
林紫药道:“教主有所不知,你体内本有数种真气冲突,此事你已知道,这个问题倒不难解决,我与祖嗜已研制出药来,足以治你的宿疾,只是……”
望了望傅邪真,轻轻叹了口气。
傅邪真道:“林先生,有什么话尽管说吧,我还能承受得起。”
祖嗜与林紫药面面相觑,连连摇头叹息,琴真却已抑制不住心中的伤心,嘤嘤哭了起来。
祖嗜道:“教主,你可曾修行过‘蝶变手法’。”
傅邪真心中剧震,缓缓地道:“不错。”
祖嗜道:“教主的内力本已纠缠不清,如今却因练了蝶变手法,遂使经脉大为受损,这也就罢了,三日前你又被通天教主击了一掌,他的掌力阴损之极,对经脉极有损害,唉,这也是天数使然。”
傅邪真此时才明白,自己竟躺了三日。
他道:“祖先生,还望你说个明白,莫非我的武功已然全废了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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