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真大叫道:“祖叔叔,快来救我。”
便在这时,从屋外传来祖嗜的怒吼声:“哪里来的狗贼,竟敢偷袭老子。”接着便是无声无息,也不知祖嗜是死是
活。
琴真更是着急,短剑连刺,却已是招不成招,忽听“叮”地一声,短剑已被土王的巨臂格落在地。
土王一臂挥开琴真,瞧着床上的傅邪真,目光发亮,笑道:“傅邪真,你终于要死在我的手上了。”
傅邪真见琴真已被拂开半丈,再也难以救护,而自己却是全身无力,便是一个孩童也对付不了,又怎是土王的对手。
他自知大限已到,只得闭目待死。
土王大喝一声,巨臂击向傅邪真的面门,若是此下击实,傅邪真就算是铁头铜身,也要被击个稀烂。
忽觉劲风消失无踪,土王的手臂竟似被硬生生格住了,傅邪真大感惊奇,睁开眼睛去瞧,却见一只手稳如泰山,正将土王的巨臂托住,床边已多了一人,正是刀皇太真。
土王大怒道:“银刀法王,你想与我抢功吗,傅邪真可是我第一个发现的。”
太真面无表情,道:“功劳可以给你,人却要留给我杀。”
土王疑道:“这是为何?”
太真道:“此人曾在刀法上胜过我,老子心有不甘,已立誓要取了他的性命。”
土王笑道:“原来如此,既然功劳是我的,谁杀了他,又有何妨。”劲力一卸,收回巨臂。
想不到他回力之时,忽觉从太真的手中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,土王惊觉不妙,欲想重新发力,却已是不及。
太真用的正是冰魄掌力,土王就算凝神相抗,也远不是对手,何况此时猝不及防之下,又怎能不中招。
“格格”声响起,刹那间,土王的全身骨节肌肉皆被冻僵,寒气运行极快,就连土王惊愕的表情也保留无疑,只是上面却罩了一层寒冰,殊为可笑。
琴真本来见又多了个银刀法王,心中暗暗叫苦,想不到事起突变,银刀法王竟是友非敌。
她拾起地上的短刀,刚想向土王的咽喉刺去,太真随手一带,轻轻松松将短剑夺了过来。
琴真又惊又怒,道: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太真道:“此人虽是通天教主属下,却是与我有恩,在下已施诡计制住了他,又怎能要了他的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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