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王断了一臂,心中对祖嗜恨极,他虽身受重伤,内力尚在,武功未失,他沉声道:“祖先生是武林前辈,既是说过的话,就不能反悔。”
祖嗜道:“那是当然,你既凭着自己的急智破解了我的化肤针之毒,老子对你倒有一分佩服,说过不杀你,自然不会杀你。”
“如此说来,那就多谢了。”却见他脸色一变,忽地向祖嗜劈面砍向一刀,这一刀蓄力已久,端得是势不可挡。
众人大感惊讶,祖嗜明明已饶过他的性命,按理他该大为庆幸才对,想不到却又突向祖嗜出手,祖嗜毒技既佳,武功更是不凡,此人岂非自找没趣?
果然,祖嗜笑了笑,道:“我既已不想杀你,又何必与你动手。”
他的身子一飘一荡,已闪到一边,其身法虽不及柳飘飘的飘逸,却也慢不了多少。
想不到水王此招到了中途,却忽然转向,目标竟是傅邪真。
瞧他刀的方向转变如此流畅,足见他向祖嗜出刀是假,料定祖嗜定是避而不战,从而向傅邪真偷袭是真。
只此一招,足见水王的急智,端得是超出常人。
柳飘飘本站在傅邪真身边,见水王刀势凌厉,自已手中又向来没有兵器,只得劈胸打出一掌。
此招意在令水王回刀自救,否则的话,此掌击实,水王便有十几条性命,也尽数送了。
想不到水王竟是不闪不避,刀招不变,仍是劈向傅邪真,对柳飘飘的掌力,却是视而不见。
柳飘飘暗叫糟糕,此人情急拼命,竟是不想活了,这样一来,自己的掌力固然可将水王击毙,但傅邪真却万万躲不过他的刀去。
柳飘飘暗暗咬牙,力量用到十足,只盼自己能抢先一步,将水王击毙,那样就算水王的刀击到傅邪真,也难以造成重大的伤害。
这也是当此局面下,无可奈何之策,一般人遇到这种难题,大多会心慌意乱,柳飘飘却能瞧出其中关键所在,足可昭显柳飘飘心思之灵变,绝不亚于水王了。
众人不及相助,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两人相斗,只听“波”地一声,柳飘飘的掌刀果然后发先至,先击中了水王的胸口。
众人大喜,柳飘飘这一掌何等厉害,定会将水王的身子击得后退,那样一来,水王就难以伤害到傅邪真了。
想不到奇变突起,水王的胸口被击中之后,如棉花般凹陷下去,其程度之深,令柳飘飘手掌几可击到水王的背部。
这其中更震惊的,自是柳飘飘了。
他明明击中了水王的胸口,却分明感到像是击到了水中一般,掌力丝毫感觉不到回震之力也就罢了,水王的胸口更生出一股极强的吸力,令他难以撤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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