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想不到铁夫人竟如此烈性,丈夫一死,便挥刀自杀。
花问奴轻轻叹道:“死得好。”显是触动心事,眉头紧皱。
此时刀皇太真大喝一声,冲向马千里,马千里也大喝一声,持刀迎敌。
两人皆使开快刀,刹那间,只见刀光,不见人影。
忽地人影乍分,太真面带冷笑,持刀而立,马千里却是满面鲜血,身子已站立不稳。
他不愿在敌手面前倒下,拄刀撑住身子,想不到那柄马刀早已伤痕累累,又怎能吃得住他的身子。
“喀嚓”一声,刀断人倒,马千里眼瞧是养不大了。
那边江水流也是步步倒退,厉天的武功本就远胜江水流,更兼在少林寺中的几月修行,又岂是江水流所能抵抗。
只听一声惨叫,江水流仰面倒地,胸前多了几个血洞,如泉水般流个不停。
凌傲见势不妙,心中大叫糟糕,此时场上的对手皆是劲敌,没有一个人是有把握取胜的,更不必说花问奴了。
他大喝一声,身子拔地而起,撞穿了屋脊,身子已站在屋顶,向雪鹰娘招手道:“鹰娘,快来。”
雪鹰娘拍了拍鹰背,驭鹰向凌傲飞来。
空中传来娇笑声道:“雪鹰娘,事到如今,祢还想救他吗。”
雪鹰娘抬头瞧去,头顶数丈处,停着一只孔雀,坐在雀背上的,不是朱雀又是谁。
“啪”地一声,朱雀长鞭扫来,雪鹰娘只得也挥动长鞭,化解招式。
凌傲见雪鹰娘被朱雀缠住,眼看是无法脱身了,只得跃下屋顶,向镇外逃去。
然而只逃了数步,就听到身后风声拂体,忍不住向后望去,花问奴笑吟吟地俏立不动。
凌傲大怒道:“花问奴,我与祢拚了。”
一剑刺去,却被花问奴轻轻闪过,道:“想杀你的人多着呢,我可不想费力气。”
从客栈方向,传来吼声连连,却是铁大先生、石非、天心大师齐皆赶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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