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反正你可千万别害我,出事了我们锅炉房也是没钱赔的。”
陈天章总觉得自己接手了烫手山芋,楚沁能干是能干,就是忒能干,总让人提心。
楚沁纳闷了,撑着铲子看他:“你们锅炉房的人都这么不行的吗?”
陈天章双腿立正,立刻正经:“哪里不行?我们很行!”
行就滚,她赚钱呢,烦死人了。
开辟另一赚钱渠道的楚沁反正无比开心,她甚至祈祷锅炉房请假的那些人再晚些回来。
就这般过了一周。
新年已渐渐结束。
傍晚。
最近几日都没下雪,今日瑰丽的晚霞更是铺满天,想来明天还是好天气。
气温也没少前那么冷了,楚沁洗菜时明显能感觉出来。
对她而言两份工作一冷一热,后遗症总算出现——手上冻疮实在没办法治,只能把药膏放一旁往后再说。
只是天气变暖,楚沁的心却变冷。
这代表着啥?代表着她的锅炉房工作即将结束。
陈天章说了,明天最后一位锅炉房工人就会到岗,那么她可不就是明天下岗?
楚沁实在不舍。
她想紧紧抓牢属于她的铁铲,死死守卫属于她的锅炉,她想喊:让我继续,我还能干!
一天一块五,她能干到天崩地裂。
然而陈天章那黑鬼天天都怕自己倒在岗位上,使得他成为逼死工人的黑心工头,死活不让她继续待在锅炉房了。
楚沁有理由怀疑是嫉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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