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沁蹙眉思考,一手紧紧抓住镰刀,把手指抓得发白。一手攥紧衣角,快要把衣服抠出个洞来。
她本以为下暴雨已经是极限了,哪里能晓得后头还有个王炸在等着呢。
张飞燕见她这副模样,不禁忐忑:“楚沁,你真信我的话吗?”
楚沁想说:我当然信!
你是经历过的,我哪里会不信呢。
但她不能这般说,楚沁只担忧道:“没啥信不信的。要是没有冰雹是最好,但如果有冰雹那就是要命的事。而且到底有没有冰雹,今天晚上不就会知晓了吗?”
张飞燕松口气,把这件藏在心里的大事分享后,心里的担忧似乎都减轻几分。
她不懂,这就是甩锅的好处。
锅甩完了,张飞燕放心走了。
她真的很信任楚沁,楚沁看着她毫不犹豫就离开,也不问问她后续该咋办的模样,也是很无奈。
所以该咋办?
楚沁暂时也不知道。
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冰雹会来,压根就没法阻止。
所以最优解就是在冰雹来临前能割多少就割多少。
雨还在继续,天依旧暗沉。
明明是大白天,天却黑得跟晚上六七点钟似的。
村里人把秦老爷子抬到家中去,请了秦华夫妻后又匆匆赶回田里来。
那些老头老太们终于听话了,他们来到食堂里,把食堂中的桌子全部收起来,再将食堂的地板给清扫干净。
“谁去拿禾折子?”
“我去拿,你们老手老脚的,唯有我还算硬朗些。”
说完,这人冒着雨跑到仓库里,准备去拿晾晒稻谷的垫子禾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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