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萝卜她早就想吃了,切成块和芥菜一起放到锅里煮,用红酒糟煮,煮完了不管是放凉吃还是趁热吃都很不错,清甜无比,是冬日中难得的解腻菜。
楚沁拎着萝卜回去,把剩下的饺子吃了,抹抹嘴巴撸起袖子拔萝卜去。
此刻天已暗,天上无繁星,月亮也阴沉沉的,使得村庄黑暗无比,甚至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。
楚沁很轻松的就拔了一簸箕的萝卜,芥菜再拔一簸箕,两簸箕的菜楚沁直接用扁担挑回去。
她做事向来风风火火。
今年想吃酒糟萝卜和酒糟芥菜,一般来说就不会拖到明天。
灶炉里的火还没完全熄灭,用钳子往里扒拉两下,渐渐沉寂的木炭重新发出亮光。
楚沁把竹子放进去,再将炭火拢在竹子的旁边,关上灶炉门,用蒲扇扇扇,不一会儿灶炉里就重新生出火焰,将竹子引得燃烧起来。
竹子燃烧时的火力大,还时不时发出噼啪的爆竹声,朝着灶炉门的那侧更是滋滋冒着水汽。
楚沁打开门,添根粗壮的木柴,再添几根砍后容易烧的柴。
锅里的水渐渐翻滚,因为是干净的水,楚沁也没舀出来,直接把白萝卜和芥菜洗了切成合适的大小放进去。
芥菜也就罢,白萝卜还得削皮。
楚沁家里的萝卜皮终于有处可用,再不用自己抠抠搜搜留着吃了。
啥用?
当然是给鸡吃。
后山丘的那些鸡最喜欢吃各种菜。
楚沁觉得鸡啊羊啊真是神奇物种,素的吃进去,却能产蛋和产奶。
要不是养羊动静太大,楚沁都想养头羊来吃吃了呢。
随着萝卜块和芥菜块放进去,几分钟后锅里水再次沸腾。
楚沁从素来阴凉的厨房墙角处抱个坛子到灶台上,打开坛口的盖子,露出报纸。
她再把旁边的麻绳结一解,将缠绕坛口好几圈的麻绳拿开,报纸就能掀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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