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楚沁在这里,肯定也一愣。
杨小舅在外面明明圆滑得很,否则也不能有这么多的朋友,怎么在家里说起话来就是噎死人不偿命?
林姥姥哽住,刘芝赶紧夹好几块小排到林姥姥的碗中:“妈你吃吧,别管他那张臭嘴。楚沁啥人您还不晓得吗,哪里会漏了你,分明是小兴他漏了你。”
林姥姥勉强满意,给大孙夹几块,又推回给刘芝,矜持道:“你吃吧。”
说完,迫不及待自己吃了起来。
酸甜味儿刺激味蕾,把平淡了好几个月的舌头刺激得疯狂分泌口水。
“楚沁这孩子面冷心热啊。”
林姥姥感慨。
心说这性格不完全像她妈,也不完全像她爹,也不晓得随了谁。
而此刻面冷心热的楚沁在干啥?
她匆匆把菜种种下去后就开始刷题,题目是舅妈给的笔记本上的题目。
能一次过绝不拖到第二次,楚沁发狠了,决定往后每天晚上睡前都刷半小时的题。
时间推移。
光阴荏苒,岁月如流。
村里种下去的地瓜开始发芽生长,而水田上也绿油油一片,明显是已经插完秧。
这种成果是用日夜不分的时间换来的,楚沁最近一段时间过得那是比死了还难受。
她上辈子就算遇到重重天灾,也没这么难受过。
不仅得接受□□上的摧残,还要接受精神上的刺激。
每天早晨不到六点就起来,六点半在露水还滴答滴答滴着时就要上工。
从天光微亮上到阳光在头顶直射,这时韩队长才肯喊解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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