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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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早晨。

        惟惟酒醒过来,撑坐起自己,脑袋,很痛,下身有点诡异的微窒感,幸好算不上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惟惟摸摸自己的小脸,热烫一片,她这个年龄,确实是思春的季节,只是,到发春梦这种程度,就好象真的有点让她羞惭难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,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,即清晰,又朦胧,非常挑战她的意志力与廉耻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因为她最近背着大人做了坏事,偷看了禁片的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歪着脑袋,认真回忆一下那个梦,确实和禁片里的动作有点相象,只是,梦里的男主角未免有点赢弱,根本不是她吞得下去的那口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吃吃地笑出声来,反过来一想,一定是自己平日被人欺负惯了,在梦里居然能神力到随便一脚都能踢飞一个大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,发现自己衣着虽然非常凌乱,但是,还算该遮住的地方都遮得严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慌不忙,根本不怕房间的主人突然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,兔兔在她心中永远只是家人,定义位置根本就不是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有点奇怪,旁边的枕位居然早就已经空到透着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兔兔人呢?不是晚上的飞机吗?一大早就去哪了?他的身体,可是不能随便乱跑的命!很多事情上,她不爱和兔兔计较,就是因为他的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般的起床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等!昨晚,应该不会是兔兔吧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念头才刚一闪,惟惟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变态!

        她骂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半睁惺忪的睡眼,下了床,把脑海里那个依然清晰的梦挥赶而去,然后努力让迷糊的思绪清醒,可以认真去思考眼前的问题,比如如何才能偷偷回房,不被老妈逮到批评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她已经这个年龄,虽然兔兔柔弱到没有任何杀伤力,又是她的异性哥哥,但是同睡一张床,确实非常不适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昨晚真是喝多了!

        才走几步,她看到压在茶几上的一张纸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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