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战懂得这个道理,可是看安知抿着唇,眼眶红红,又不敢张嘴说话,可怜巴巴的样子,就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。
疼的厉害。
可他也知道,怎么样才是真正对小家伙好,在安知哀求的目光下,他还是点下了头,“我帮你抓着,你拆吧。”
“呜”
安知小.嘴一扁,准备开始哭鼻子了。
原本就娇气的安知,还以为上药已经是一件很惨的事情,可没想到,拆纱布比上药更惨,简直疼到了脑门上。
连着两边的耳朵都嗡嗡响。
“安知乖啊,很快了。”宫战站在她身后,双手以怀抱她的姿势,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腕,低头,亲亲她头顶。
安知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安慰,但这并不能减少疼痛感。
直到医生不知道给她上了什么药,感觉清清凉凉的,她才觉得好一点,吸吸鼻子,小.嘴缓缓吐了口气。
身子往后面一倒。
靠在宫战的怀里,看上去好了不少。
但宫战感觉的出来,她并不好受,手腕还在微微颤抖着。
一看就知道刚才疼的不轻。
“好了,最近这段时间伤口不要碰到水,你这伤的有点严重,明天还得再来医院一趟。”医生把纱布剪开,打了个结。
安知把手轻轻放好,吸了下鼻子,盯着红红的眼眶,“怎么还要再来啊?”
“不光是明天,后天也要来,要换药,还得再打一支消炎药。”医生拿着镊子,一边跟她说话,一边准备帮她把膝盖上的纱布也拆掉。
医生刚碰上,安知的小腿就止不住开始抖了。
她现在已经哭到没有眼泪了,正经的哭到心碎了,泪也干了。
就想找个安全地带,把自己藏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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