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昨夜不同的是,他外面披了一件白狐皮墨色暗纹大氅,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,矜贵俊美的容颜冰冷疏离,周身散发着让人敬畏臣服的威压。
贺知谕坐在左下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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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入朝为官多年,贺知谕自诩连子龙威都不怵,但摄政王是从沙场的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,身上的煞气比冬日飞霜还要摄人,压迫感远远高于皇帝。此时的他,完全没有岳丈的气势,反而脸色紧绷,提着一口气。
贺栀宁进门看到这一幕,顿时有些心疼自家爹爹,不由皱了皱眉。
可君臣尊卑摆在这,她再心疼也得遵守。
走上前柔身施礼:“臣女见过王爷。”
拂晓跟着行礼,“奴婢见过王爷。”
萧玄璟将贺栀宁的心思看在眼里,拧起剑眉:“不是了以后唤我玄璟么?忘了?”
“王爷身份尊贵,女直呼王爷名讳,委实不合规矩。”贺知谕立马站起来,拱手道。
贺栀宁忙不迭跑到萧玄璟身旁,抓住他的衣袖解释:“玄璟,我爹没其他意思,你不要怪罪于他。”
“宁儿!”听到女儿直呼摄政王大名,贺知谕吓得心一抖,狠狠给她挤着眼色。
贺栀宁冲他轻轻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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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知谕原以为摄政王会生气,却听到他声音含笑地道:“丞相是阿宁的爹,便是本王的岳丈,本王怎会怪罪。”
复看向贺知谕,语气比刚进厅时柔和几许:“岳丈,坐吧。”
这一声‘岳丈’,给贺知谕吓出一身冷汗,两腿软得险些没站稳。
“多、多谢王爷。”完坐回原位,双手抓着大腿,努力平复着心情。
少时,裴凌进门,双手递上一沓礼单:“主子,聘礼都抬进来了。”
萧玄璟接过礼单,塞到贺栀宁手里:“阿宁瞧瞧,若是不够,告诉本王,本王重新让人准备。”
“这……”贺栀宁捧着一叠礼单,受宠若惊:“已经很多了,其实不需要那么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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