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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栀宁看着云竹肩上的布袋,扶了扶额:“带进来吧。”
云竹翻窗而入,把布袋放到地上,打开。
里面装着一个年约十岁的姑娘,穿着一身粗布麻衣,麻衣上打了不少补丁,脚上的布鞋也破得不成样。
姑娘身材瘦削,头发枯黄,皮肤和唇色都很苍白,一看便知是平日生活潦倒所致。
贺栀宁替她检查了一番。
姑娘双手粗糙,因生了冻疮显得十分红肿,四肢和身上有不少鞭痕和掐痕,新旧交叠……
虽然同情冷如画的遭遇,但目的未达成前,贺栀宁并未帮她处理身上的伤,而是让云竹把冷如画带到了她前段时日盘的别院里。
翌日一早,贺栀宁换上宁之鹤的面皮去了积德赌坊。
离赌坊还有一段距离时,顾千祁就哭哭唧唧朝她扑了过来,“宁大哥,我终于等到你了……”
贺栀宁迅速闪身躲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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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千祁扑空,直接摔了个狗吃屎。
“啊——”
贺栀宁居高临下看着他,一头黑线:“你没事吧?”
“呜呜…好痛…”顾千祁疼得两眼泪汪汪,梗着脖子,朝她伸出一只手,“宁大哥,扶我一把。”
贺栀宁无情拒绝:“弟弟,我已有家室,他不喜我与旁的人接触,所以你还是自己起来吧。”
“家、家室?”顾千祁猛然想起那日在巷子里看到的一幕,连忙缩回了手,“宁大哥,你的家室,不会是那个男人吧?”
贺栀宁,“……”
他的好像也没错。
她的家室确实是‘那个男人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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