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足的同时,身后传来一道闷声,转身看去,便见初墨跌倒在软榻旁,双膝跪在地上,俊美的脸挂着泪痕,眼眶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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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平日所见的初墨不同,眼前的他,委屈又脆弱,像是一碰就会碎的白瓷。
当初的萧玄璟是不是也与初墨此时这般?
想着,贺栀宁心揪了揪,快步走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扶到榻上坐着。
却不料被初墨抱了个满怀。
“!”贺栀宁本能推开,可男女力量悬殊,加上初墨把她当成了心爱的女人,根本推不开,“放、放开我!初墨!”
“筝儿,筝儿……”初墨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,语气委屈地一遍遍唤着那个女饶名字。
让初墨主动松开是不可能了,贺栀宁只好摸向自己腰间的针包。
刚掏出针包,银针还没来得及拿出来,门口一道冷得能冻死饶声音响起,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贺栀宁吓了一跳,针包掉在地上,再扭头望去,就见一袭玄袍、满身戾气的萧玄璟不知何时立在了那儿。
萧玄璟怎么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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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喝得太多,根本还不了手。
就在第三拳要落下时,贺栀宁冲上去抱住萧玄璟的胳膊,阻止道:“玄璟别打了,刚才的事是个误会。”
萧玄璟没松开初墨,被女人抱着的手臂绷紧,他缓缓转头看向她,俊脸难看至极,溴黑的瞳眸宛若漩涡般深沉,暴戾的杀气在眼底不停翻涌。
这副可怕的模样,贺栀宁只在前世他屠杀萧文策时见过。
虽知晓无论何时他都不会伤害自己,她还是吓得咽了咽口水,怯懦解释,“他、他喝多了,把我认成了别人。”
萧玄璟唇角抿得很紧,即便知道她没有谎,他的心依然很痛,痛到想杀人。
“玄璟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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