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佺摆出一副快哭的表情,“这这这……东家有事不在,这不是为难我吗?”
“我不管,今日我没砍到算我运气不好,但我砍中了三次,你必须给我东西。”
刁佺为难地看了几眼旁边的伙计。
伙计也十分为难,不知所措。
最终,刁佺经不住客饶压力,将货物改成了三十两纹银。
可仍有人不服:“掌柜的,据我所知,店内最贵的成衣要二百两,你只给三十两,这差的也太多了吧?”
“她的对。”有人附和,“活动的是店内任意商品都可以挑,我们挑最贵的成衣也合情合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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刁佺苦笑了笑,然后表现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让账房取钱。
直到戌时一刻,文记才彻底清净下来,刁佺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双腿颓然道:“这可怎么办啊?要是东家知道了,不得扒了我的皮。”
伙计忙上前安慰他。
刁佺抹了两把心酸泪,踉踉跄跄出了文记,是要去跟东家禀报此事,殊不知,他已经卷着文记剩余的现银跑路了。
贺栀宁不会为难无辜,让人把圆子还给馏佺,护送他们一大家子人连夜离京。
经此一出,刁佺养外室的事被他的母亲和媳妇儿知道了,至于刁佺后来如何,贺栀宁就不得而知了。
虽她用孩子威胁馏佺,可至少,她也算救了他一命。
站在宁氏门口,看着空空荡荡的文记,贺栀宁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。
文记一朝落败,以为这就完了吗?
不,她要的不只是文记闭店,她要的是文记无法东山再起,要萧文策动用自己的私库来填补文记的亏空,还要让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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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还有一出好戏等着萧文策和赫连婧呢。
萧文策莫名昏迷了一日,御医和赫连婧都束手无策。
就在皇后要去求皇上时,萧文策又莫名其妙醒了,啥事也没有,背后自然是贺栀宁的手笔。
一位御医为了拍马屁,趁机把功劳扣在了赫连婧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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