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料到逃不过南乔的眼,面上没什么情绪。
见他面容苍白,浑身是血,腰间的衣服被戳了一个很大的缺口,南乔心脏不由一疼:“你怎么会受伤?谁伤了你?是不是她?”
这世间能伤他的人寥寥无几,除非他不还手。
北慕摇了摇头。
南乔急色追问:“到底是谁伤了你?”
“我自己。”完,北慕坐到了廊下的长凳上。
南乔显然没料到是他自己伤了自己,愣了一下,旋即坐到他旁边,低头盯着他腰腹已经不流血的伤口,不解开口:“阿韫,你.”
“师兄,不我的事了。北慕轻笑着打断他,“这些年,师兄过的可好?”
南乔见他不想提,便也不问了,抬头看着空:“我还是老样子。
兄弟俩了好一会的话,北慕忽然起身,从怀里摸出一张蓝色的令牌:“有机会的话,回去看看师父。”
南乔盯着令牌,迟迟没有接。
北慕把令牌塞到他手上,“师父早就原谅你了。
丢下这句话,他就走了。
南乔握紧令牌,热泪夺眶而出。
他当年一时鬼迷心窍,险些害死了师父,师父真的...真的已经原谅他了吗?
一连三日过去,北慕都未现身。
初墨也不曾见到他。
这日,贺栀宁洗漱完,去厨房为萧玄璟准备早膳,穿过一条长廊,忽然一支飞镖掉在了她脚边,飞镖上还绑着一卷纸条。
环顾四周,发现并无可疑之人,才弯腰捡钱飞镖。
打开纸条的瞬间,贺栀宁瞳孔骤然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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