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，长笑不止。
初墨的瞳眸里倒映着北慕苦涩又难看的笑容，心底微微生出一股不安。
将他的慌张全部看在眼里，北慕的眼皮颤了颤，嗓音变得嘶哑：“墨一刀，筝儿已经死了！她已经死了！你知不知道！”
筝儿已经死了！
她已经死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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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北慕的话幽幽回荡在初墨耳边。
初墨的脸色僵硬发白，唇上的血色瞬间被抽尽，一颗心像是跌入了无底深渊。
双眼直勾勾盯着北慕的嘴，眼底流露着不可置信之色。
手中的玉扇掉到地上，扇骨碎成了两半。
良久，他才恍然回神，揪住北慕的衣领，咆哮着道：
“你什么？”
“慕子韫，你再给老子一遍！”
北慕一脸不屑推开他，“筝儿已经死了，早在璃儿失踪之后，她便死了。”
想到什么，他攥紧了袖中的拳头，“筝儿死的很惨，被人剥去了脸皮，剜了双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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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儿，他又道，“心也被人夺走了。”
初墨一屁股跌坐在地上，他以为筝儿回了伽罗。
这么多年，他一直因为璃儿的事不敢去面对，以为找到璃儿，带着璃儿回去找她，她会原谅自己。
她却……
那时，她一定很痛很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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