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卷子对半折叠，放在家伙眼前，按住他挣扎的胳膊，第一道错题开始讲。
陆闻讲卷子根本用翻数学书，公式理张口就来，他像胖那样讲清楚，也像粱苏祁那样，觉得太简单的东西没什么讲的。
他讲题总是深入浅出，尽量用杳杳可以理解的语言表达，并没有因为题目太简单而轻视错误，省略讲题程。
杳杳本来还挣扎，没到老公突然他讲题，还都是他会的，他的注意力很快跑到卷子上，身也再逆反，慢慢顺地靠在老公身上。
老公话的时候会带动胸腔震动，杳杳窝在他怀里，觉得分外安心。
陆闻身上压着一成年饶重量也觉得累，两人就着这姿势把整张卷子讲完了。
最后陆闻在杳杳头顶问道：“都懂了吗？”
杳杳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陆闻在卷子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己的名字。
已经七点半了，知觉讲了一时，陆闻道：“先吃饭吧，吃完饭把你最近遇到的懂的问题都拿出来，我一齐讲了。”
一星期应该没积攒太问题，都讲完省得家伙在学校跟上，以后像滚雪球一样会积攒更的问题。
杳杳嗷了一声，主动去厨房做饭。
吃完饭，陆闻坐在沙发上，眼睁睁地看着家伙把一摞试卷和习题册都搬了来。
他疑『惑』地望向杳杳，“这些都要讲？”
杳杳很有学习劲头，“我都明白呢。”
陆闻沉默了一会。
“我觉得我刚刚错了，我要收回我的话。”
杳杳明所以。
“你是笨蛋。”陆闻面无表情道：“你确实是大笨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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