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幸命冬凌给他讲了个大概。
早在前齐时期,位于西梁北周交汇之地有座山唤作石门山,当家的游历时途经此处,故而取名石门客栈,讳晋人,忌皇权,便是这里的规矩。
这下算是明白大街小巷问了一圈,无人知晓此处的原由了。
来来往往都是江湖上的人,地处天子脚下,天下八方机密交汇,不愁没有客人。
近些年行商旅人到是增多,因为不招待本地商贾,少了隔墙有耳窥取商机的机会,生意上的往来更加方便。
少年名唤阿曼勒,西域人,前些时秦幸带着商队将这客栈包了一个月。
少年自然是记得她的,毕恭毕敬给她搬好椅子,上好茶,寄明见了轻嗤一声,全然一副见风使舵的模样。
此时楼上正下来位男子,一拢玄衣,青白云纹玉佩点缀,简简单单的装束,胜在器宇轩昂,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记下。
那人眼神深邃凛冽,一下楼目光便锁定在寄明身上。
他也警觉,只知来者不善。
他停住了脚步,二人僵持着,随即朝身后使了个眼色,蓦然那楼梯上窜出两名壮汉,背后都背着把弯刀,从腕处伸展至胸口的火红刺青看着骇人。
一言未发玄衣男子下令捆住了三人。
秦幸冬凌惊愕不已,虽说她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,躲开了几次扑袭可不敌男子力气大,来不及挣扎就被捆的牢牢的。
阿曼勒知道这几位是贵客,个人恩怨,不敢置喙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秦家的人也敢动!”她祖父可是当朝中书令,为官几十年,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也毫不过分。
那几人没有理会他,一个眼神也没有。
捆好将三人带至二楼客房,门窗锁死,这才给他们松绑。
秦幸不解他们意欲何为,自诩行商做买卖从不得罪人,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与自己是不相干的,。
为首的玄衣男子亲自将寄明扶起,他才缓缓开口:“寄明公子。”话声很轻,似乎带着不确定性。
寄明颔首,“陆大人。”
此人就是陆行舟,方才在楼下他不敢确认,现在便分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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