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有命活着才有机会吃饱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他没作答,但秦幸能发现黑夜里他那双眼睛一直望向自己,深邃的瞳孔映着月光仿佛要把人吸进去。
“为什么不理我。”
“我在想你到底要耍什么花招。”那人不急不缓的回应着她。
事到眼下,秦幸明了,这个人不是什么好招惹的,于是开门见山道:“我知道你有刀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他停顿了片刻,似有疑惑,“难道你要告发我?”声线低沉醇厚,“只要我大喊一声,我们俩现在就会死。”
他笑着抓住秦幸藏有剑的手臂,见她惊愕之后慌忙地抽开手,接着沉声问道:“你不是山阳城的人,你是从哪来的?”
秦幸紧抿双唇,缄口不言。
“不说话了?”
他继续步步紧逼,追问着:“广陵城已经被暴民占据,让我想想,那只能是从雍州来的,身上藏着兵器,还女扮男装,你不是被迫来这里的吧?”他说的缓慢,一字一字中都带着压迫感。
仅仅几句话就好像将她心口全部剖开般,一览无余,明明是个看起来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子,却差一点就戳破了秦幸的内心防线。
事到如今了还有闲情逸致打听这些简直莫名其妙。
她平复住自己的情绪,故作镇定驳回他:“是不是又如何,你知道了我祖宗十八代都改变不了你在这里等死的事实。”
说完秦幸又给了他一个轻蔑的微笑,准备起身离开,意料之外的是那人扯住了秦幸衣袖,缓缓开口:“急什么。”
他手指指向正前方的祭台,“天空大地苏醒,每当破晓时朝阳发出光亮的那一刻,阳光就会撒在那祭台之上,故而江赢便给它取名叫天光台,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。”
秦幸不解,但这些话说出,他更加看不透了。
“意味着,今天天亮时,祭祀就会开始,所有人都会死。”
她半信半疑,看向天光台在结合他的言论,隐隐觉得似乎是有那么些道理,“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逃?”
“逃?我不逃,我等着看好戏。”那人长舒一口气像是如重视负般躺在地上。
疯子,就是个疯子,秦幸后悔极了,与他浪费这么多口舌还妄想同他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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