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寄明眼里狠厉,冷冷地说道。
“一句抱歉就能解决吗!”
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寄明,百般狼狈。
寄明撇了他一眼,眼底满是不屑,看着那人纠缠不休,于是笑道:“不然还要怎样。”
“你!”世上竟有如此狂妄之徒,在座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公子哥,毕生学艺精通,舞文弄墨,唯独没有教过他们对付无赖。
谢琅辰兴致被扫,他出生武将之家,世代骁勇不同于读书人,握起酒杯往地下重重一砸,尖锐的声音入耳,众人不禁为之一震,“各位同在宁西楼吃酒,本应该相安无事,看这位公子的态度,不像是能好好沟通,若是要惹事,谢某奉陪。”
一把铜剑放在桌上,眼里尽是挑衅。
寄明狠狠看着那厮,出言不逊还目中无人,他刚要开口,却被周知玄抢先。
“诸位莫怪,我这友人并非有意。”语气平静,说着拱手赔罪。“相逢即是缘,诸位的这座酒宴便算在在下名下吧。”
寄明攥紧了双拳,很是愤恨,他们这些斯文败类怎么受得起殿下一拜。
看着周知玄于情于礼都分外妥帖,谢琅辰他们便没那么多微词,但顾平奕依旧不依不饶。
“你我哪来的缘,说的轻巧,我这身衣袍可是宫中的料子,千金一匹,如今算是被毁了,日后叫我怎么出去见人。”
西梁皇宫的布匹,秦幸不由留意了会,通身玄色,绘着金色暗纹,纹路精致且有一丝丝眼熟。
“无妨,各位听我一言。”秦幸缓缓起身,“小女不才家中正是开布坊的,不仅是今日的酒宴,诸位被毁的衣物小女都能十倍相赔。”
小事情,给些恩惠兴许就能就此揭过。
顾平奕打量着她,只觉好笑,“姑娘怕是听不懂宫中所制这几个字吧,区区凡品又怎么能比。”
宋安之扯了扯他的衣角,“平奕兄,得饶人处且饶人,再说这位姑娘礼数已经十分周全诚恳了,想必真不是有意。”
寄明听着越来越火大。
“秦姑娘不必和这些斯文败类纠缠,有什么冲我来就是。”一把剑横着顾平奕眼前,气势之大,他被吓得连退两步。
顾平奕拂过送安之的手,“安之兄你看看这人,嘴脸狂妄,明明就是故意的,你不必为他辩解了,我看报官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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