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在府里昏睡了五日,还好郎中说了无碍,不然大家都要以为秦幸昏死了过去。
待她醒转时,仿佛整个身子骨都要散架了,那日在雪里奔波了那么久能活下来都是万幸,可没想到活下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,手被冻得太久,似是有些不灵活。
冬凌给她篦发,秦幸想拿起簪子带到后脑勺,可五指怎样都使不上劲,故而有些挫败的将那些首饰往桌上一摔。
冬凌怕她伤到自己,连忙捂住她的手,叹道:“小姐这是发什么脾气,这大雪天的冻了这么久,肯定是要吃几天苦头的,日头久了,手自然就能好起来。”
自己都尚且伤成这样,周知玄奔波了一夜也不知怎样了。
她问道:“冬凌,叫你去司徒府打探消息,现在可有什么眉目?”
她撇撇嘴说道:“早去过了,说是没什么大碍。”顿了顿,“小姐在这偷偷担心,还不如自个去问问。”
“我自己怎么好去。”难不成还倒贴他吗。
晌午,秦幸扣响了司徒府的大门,冲小厮一问,才知道周知玄不在府内。
不好好养病,腿脚倒快,秦幸嗔怪着。
转身回府之际,正巧对上了韩良骞的眼睛,猜他也是来司徒府探病的,两人撞一起去了,还都扑了个空。
“看样子,秦姑娘身子都好了大半。”他眉眼含笑,柔声道。
秦幸展颜:“韩先生,你怎么也来了。”顿了顿,“本就没什么大碍,睡几日精神好了,身子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嗯,在下是今日特意来找相国大人拿画的。”他又打量了下她的装束,“你是来找周兄的吧,不巧,这几日他都不在邑安。”
果真不巧,她有些怏怏,接着两人又寒暄了几句,秦幸欲离开,却被韩良骞给叫住。
“秦姑娘稍等。”
秦幸看着他等着接下来的话。
“今日若是有空的话,我想请你见一个人。”韩良骞神色淡淡,俊逸的面容逐渐沉下。
不知怎么了,每每接触韩良骞,秦幸总觉得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,一颦一笑,一嗔一怒,都是怀着深意。
依言,她只好颔首答应,立在一侧等着他出来。
“小姐,等会也把我带去,免得又被贼人劫走。”冬凌一本正经说道,又迟疑了会,“我觉得这个人不怀好意,笑里藏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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