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能不必,你这条命还是我救,你的伤都没好全。”
“嗯,那随你便吧。”
房门再一次打开,两人正好对上了秦幸的眼睛,她端着汤药,还冒着阵阵热气。
“你们去哪?”秦幸眼里全是讶然。
这时,周知玄也看向了司徒鹤仪,压力一瞬间全都抛向了他。
于是含糊答道:“我我带了些吃食给你们东西太多就喊周公子陪我一同卸货。”
“那是好事,怎么一个个紧张兮兮的。”秦幸径直走了进去,侧目打量他们。“而且,周公子伤还没有好全,不如,我也一起去吧。”
看见周知玄的一身黑色劲装手腕处缠上了厚厚的绷带,她又道:“仅仅是拿东西,至于穿成这样吗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去上阵杀敌。”
司徒鹤仪刚要开口,却被周知玄打断:“如宜你先安心待着,我们去去就回。”
“那药怎么办”
“听话。”
没有给再她发问的机会,直接带着司徒鹤仪匆匆离去。
秦幸深感不对劲,从二楼窗外看去,他们的脚步很快,骑马踏着冰霜,疾驰消失在白茫茫之中。
越想越古怪,他们没有理由瞒着自己,除非这件事,事关自己,而整个邑安关乎她的只有江家。
理清好思绪后,秦幸匆忙收拾了下,换了身利于行动的白裙,长发仅用一根簪子挽好。
临行时,望向了那把银白短刀,犹豫片刻还是带上了它。
“司徒顼!你个畜生!荼毒我们江氏族人,不得好死!”
怒骂的人是江瑜的弟弟,叫做江朗。
刚入了夜一大波司徒军浩浩荡荡围住了整个江府,杀光了所有仆妇小厮,又将府里的家眷捆在了正堂之上。
“不得好死,恶有恶报,司徒顼,你疯了,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江朗不依不饶的喊着,“你杀我族人,杀我父亲,你不得好死!”
须臾,一个随军一掌将江朗打翻在地,这时他才安静下来,嘴角的血流了满地,阵阵的耳鸣还有剧烈的冲击力,致使他在不断颤抖。
“小公子,可真是爱说笑,老夫现在谁不能杀?老夫想杀谁杀谁。”司徒顼癫狂笑着。
林氏已经哭成了个泪人,得知丈夫死去后已经哭晕了三次,又被硬生生拿冰水泼醒,现下江朗也被打的神志不清了。
现在谁还能救他们,老夫人抑制住悲恸,眉眼蹙成了一团,依旧不卑不亢地盘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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