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知玄慢步靠向她,又怕一身的血腥吓着秦幸。
“周知玄”
秦幸惊呼,奔了过去,一时间泪如雨下。
顾不上旁的了,她撞进了他的怀中,就算满身的污秽又怎样了,只要能好好活着就是最欣慰的。
“如宜我脏。”他小声嗫嚅。
秦幸紧紧埋在他的胸膛间:“这么久了,你怎么去了这么久!我好想你”
“我也是啊。”下一秒,周知玄也搂紧了她。
温存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秦幸缓缓抽离,担忧问:“你有没有受伤我听说,北周军接连败退。”
他回道:“战局的确比较棘手,不过你相信我。”
秦幸颔首,握住他的手,突然发现了那只颤颤巍巍的手腕,伤势已经十分严重了。
“怎么回事,你是手。”秦幸惊呼。
“没事的,小伤。”
“都已经这么严重了,你还说是小伤?”
秦幸连忙请来太医,一层层粗布撕下,甚至有些肉都和布料黏在了一起,惨不忍睹,鲜红交错了污秽的黑色。
“殿下这手”太医不忍地摇了摇头。
“太医,有什么问题,你直说就是。”
“伤的太重了,如果再晚一些治疗,恐怕就废掉了。”
顷刻秦幸哭了出来,为了不让周知玄看见自己伤心,背过身去。
“如宜你别担心,我没事。”周知玄叹了口气。
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事,为什么你还能当做无事发生!”近日北周发生的种种,压抑困顿,无时无刻都在压迫着她,裹挟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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