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上,您这是做什么呀,伞没拿!!”王公公见状费力大吼。
沿着原路找到了秦幸的位置,垂着首,姿势一动未动,他看着又气又恨,同时也止不住的心疼。
“你疯了吗?!”周知玄蹲下与她保持平视,“为什么不回去。”
秦幸目色凄凄,刚想说什么,猛地咳嗽了几声,又咽回了嘴里,错开他的眼睛。
“别在赌气了,好吗,如宜”他在恳求,话声软而无力,更像哀求。
“我没有赌气请王上放”
“闭嘴!”周知玄打横抱起了她,大步朝着宫内走去,将她所有的话语尽数埋在雨声之中。
等把人放在榻上,秦幸就昏睡了过去,为她换了一身衣服,擦拭了身子,又唤来太医为她诊治,好在并无大碍。
到了后半夜,秦幸才昏昏沉沉醒来,整个昭阳宫空无一人。
她口干想喝水,刚举起床边的水壶,手一颤摔了个粉碎。
“这种事,叫我来就行了。”闻声而来的周知玄刚好看到这一幕。
说完倒好一杯茶递到她的嘴边,秦幸看也没看一眼,背过身去。
“别跟自己作对,过来。”他握紧她的手臂,下一秒秦幸甩开了他的手。“为什么不信我。”
“叫我如何信你”她的声音从里侧幽幽传来,“你不听我的起兵造反就算夺权功成也会被天下人所唾弃。”
“我不在乎地势使之然,由来非一朝,今天的结果都是注定。”
“胡说!”秦幸猛然起身,蹙眉看着他,“你与韩良骞为伍,将天下一分为二,也是注定吗!”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他为了匡扶前齐,肯愿意同你一起,除了这天下,他还想要什么?”秦幸忿忿。
“这只是暂时的,你相信我如宜。”周知玄温柔地将被子往她身上拢了拢。
“将天下拱手让人,你让那些为三朝拼死的将士们情何以堪这是叛国!”
“我知道,你还在为韩良骞害死你父亲的事耿耿于怀,放心,我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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