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发师,帮她用风筒吹一下身上的烟味。”
……
打的士回到大伯家楼下,陈生买了夜宵才带着叛逆丫头回大伯家,结果刚一进门就听到大伯的怒吼。
“你个死衰仔,我从小教你不要学人去赌,十赌十输!你现在学人赌波!你是不是想气死我!”
陈生缩了缩脖子,还以为大伯在骂他,一进门就看见堂哥陈建宾跪在地上正挨着抽,那打得是真狠,他偷偷问婶婶。
“堂哥赌球了?”
“赌了,还赢了三万。”程雅叹气。
赢了还打得这么狠……
“咳…那确实该打。”
陈生表面深以为然,实则同病相怜的看着堂哥陈建宾,仿佛看到自己的下场,见大伯气消得差不多他才开口道。
“大伯,我想大堂哥也知道自己错了,你先吃个夜宵消消气。”
“下次敢再去赌我打断你的腿!”
见陈生开口,陈国富停了下来,不过夜宵是吃不下了。
“你和他们吃,我没心情吃,还是啊生好,啊生你可别学你堂哥沾赌,赌字十死无生。”
说完气乎乎的回自己房间了,婶婶跟着他进了房间,显然是去安慰他了。
陈生摸了摸鼻子,玩得最大的是他自己啊…
招呼堂哥过来吃夜宵,自家这位可怜的堂哥手脚都被打青紫了。
“大伯下手挺狠的。”
陈建宾苦笑。
“也是我活该。你怎么和素洁一起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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