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上粘乎乎的,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刚才吸得那么用力还有些痛感残留。
“一起吧。”
陈生坏坏一笑,麻溜的上前将拦腰抱起,朝洗漱间走去(后面少儿不宜省略一万字)。
……
夜十二点,二沙岛别墅区的炮鸣声如雷般密集响起,礼花炮如雨点一般在天空中炸开。
‘吃饱喝足’的陈生搂着夏知薇站在自家别墅三层的玻璃房前,两人透过透明的玻璃天窗看着外面不时升起的烟花。
“再过几年就再难在羊城看到如此灿烂的烟花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夏知薇窝在陈生的怀里,脸上粉红粉红的余韵未散。
“随着城市的发展,未来的城市里很快就会禁放烟花了。”
几年后大裤衩边的那幢楼烧了以后,烟花禁令随之下来。
几十亿的楼说烧了就烧了,却要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民间习俗来背祸。
十几二十年重大节日连个烟花炮仗都不能放,你说划个地方给喜欢的市民去放也好,全禁了后曾经的年味全没了,真是够扯蛋的。
“呃,怪不得你没日没夜的放烟花。”
夏知薇不由轻笑而起,她没有感受过陈生的经历,她自不懂他对禁放烟花的怨念。
两人说话间,别墅的院子里烟花冲天而起,陈生往下一看却见父亲陈国强和母亲刘贵容正在院子里放着烟花。
羊城二少岛上空,一串串的烟花冲天而起,把整个小岛的上空都照亮得如同白昼,旧的一年已过去,新的一年终于到来。
……
初一,行年,迎好运。
初二,回娘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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