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萌烦得够呛,根本不搭理他,径直走到路边抬手准备拦截出租车。偏偏这个时段,一辆车也没拦到,正着急时,手机响了一下,她拿出来一看,眉头紧皱,对不知所措的张培说了一句:“赶快送我去郊区的楠庸山。”
原来,手机屏幕显示,齐冰的车子去了市郊的楠庸山方向,几天来的跟踪终于有了进展,这让薛萌既兴奋又紧张。还好,张培吸取了教训,一路上没在问东问西,闭紧嘴巴按照薛萌指引的方向,车子加速朝目的地驶去。
夜幕垂临的楠庸山一片寂静。在山脚下,见到了齐冰的车子,车里没人,许是上山了。薛萌抬头一看,山顶影影绰绰,奇峰兀立,她一个人上山,真有点害怕,但她又不想把张培也牵连其中,就催促张培赶紧离开,免得惹祸上身。
张培哪里肯走,薛萌从坐上他的车开始,就注定他与此事分割不开。再说,大晚上的,孤身女性一人上山,作为男人怎么也得保护左右,若是打退堂鼓开溜,传出去,岂不让人笑掉大牙!
楠庸山海拔有八、九百米高,跟踪器安在车上,至于齐冰去了哪里,薛萌也只能靠冒蒙去找。漫无目的地走消耗不少体力,已令她大汗淋漓,白色薄纱连衣裙沾湿贴身,红色的内衣内裤若隐若现,勾勒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,要不是在夜里,哪个男人见了还不神魂颠倒!
“薛萌,咱们歇一会儿吧。”张培累的气喘吁吁,在山顶上,他找了一块青石板,扶薛萌坐下,自己也在旁边的草地上半躺着大喘粗气。
“咱们刚才看到的是王东手下齐冰的车子吧,你这么着急追着他来,是不是和晓月的事有关?”张培的气终于喘匀,问薛萌。
薛萌感觉张培已置身其中,没必要再隐瞒他了,就把她发现齐冰和猫脸在一起,从而怀疑齐冰是绑架晓月幕后黑手一事前前后后讲了一遍。
张培出主意说:“我看这么漫无目的瞎找不行,你想想,要是藏人,必须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才行。楠庸山没有山洞,只在前面不远处有个护林员曾经住过、如今废弃的小木板房,我们去那里看看吧。”
休息片刻,薛萌跟在张培身后走了不远,果然看见了一处房子。里边有光亮,还有人影晃动。两个人蹑手蹑脚慢慢摸到小房跟前,透过窗户往里面一看,见有两个男人正在那里交头接耳,离他们不远,晓月和海梅双手被反绑,嘴里塞着破布条,瞪着惊恐、无助的眼睛,四下里望着,看样子似是受了不少委屈。
说话的两个男人正是齐冰和猫脸,由于离得远,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薛萌正想再往前凑,以能清楚探听说话动静,不成想,突然感觉后背有硬物顶起,随即一阵低沉、冰冷的声音喝道:“不许动,举起双手!”
薛萌这才看清,她跟张培的身后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,手里一人握一把手枪。
“呦!这不是大冬国际鼎鼎大名的张培张副总和薛萌女士吗!二位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?”齐冰一脸坏笑,看着犹如案板上任其宰割的几个人,得意至极。
“齐冰,果然是你绑架了晓月,是不是王东主使你的?”薛萌知道齐冰不过是个小卒,真正的老帅是王东。
“你还真说错了,这件事跟王总一点关系也没有,全是我的主意。王总让我去亲子鉴定中心查千社长和晓月的鉴定结果,我一看晓月果真是千社长的女儿,就想这些年我在王总那里鞍前马后伺候,钱是挣了一些,但离我的目标还差了一大截儿。绑架晓月,敲诈他富有老爸一大笔钱,是致富的最佳途径,于是,就找来我小时候的玩伴儿猫脸商量,让他女朋友海梅骗晓月出来,然后实施绑架。押到楠庸山,由猫脸的两个狱友看管。没想到,你们俩竟然跟踪我到这里来,这叫自投罗网。”
“你撒谎!”薛萌抢白道:“你们是绑匪,为什么不打电话索要赎金?”
“还不都是张培干的好事!他报了警,我们不敢擅动,怕漏了马脚被警察发现。另外,还出了点小插曲,猫脸的两个小兄弟因为如饥似渴,一时按捺不住,把晓月和海梅强尖了。我今天来,就是处理这事的。”
“你们还是不是男人,竟然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。”张培看着两个已经被折磨得目光呆滞的女孩,痛心地骂道。
“张总,你还不知道吧,这俩女人是夜总会的小姐,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,身子给谁都一样,我的小弟只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。”猫脸扬起那张欠揍的脸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。
这时,齐冰的手机响起,他赶紧走到门外远远接听。不一会儿回来,双手一摊,道:“竟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,就对不住各位了。猫脸,把他们四个捆严实点,嘴都堵上,然后用浇上汽油,一把火把这里烧了,做事干净利落点儿,一个活口都不许留!”
呼啦一声,小木屋登时一片火海,火中的四个人伴着滚滚浓烟,真是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,难道真要葬身此地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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