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苏苏咬牙切齿的痛恨张培是有缘由的。已经连续几天,张培没有和她亲热过,而且每天早上醒来,身边经常是空的,总会在客厅沙发或者地板上找到他的身影。她也明显感觉到,张培在有意疏远她,甚至从他恐惧的眼神里看得出,他竟然怕她怕得要命。这不正常,不是她想要的生活,也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,冥冥中,她预感和张培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出现危机,她必须设法挽回,而王老三给她的这盒催情药便是手段之一。
相处这段时间,陆苏苏清楚张培是个有责任担当的好男人,要维系他们的感情,或者更进一步瓜熟蒂落,必须让他们的爱情诞生结晶。但是,张培刻意的躲避,根本无法实现,于是,她便想利用这次出来游玩的机会,骗张培服下催情药,达到她怀孕的目的,这叫“以孕逼婚”。
云雾山庄在云雾峰下,顾名思义,云雾峰雾气缠绕,山峰挺拔,怪石嶙峋,是探险游玩的好去处。上午,他们四人在胖所长和王老三的陪同下,坐缆车到山顶游玩观景,中午顺便在山顶餐厅吃了一顿特色浓郁的农家菜。下午,薛萌陪同陆云宁在山庄里的垂钓中心钓鱼,而陆苏苏则拽着张培一起去游泳。
对于钓鱼,薛萌一窍不通,甚至鱼鳔上下浮动表示鱼在咬钩,她都看不出来。弄得王老三急得满头大汗教她半天,也教不会,陆云宁呵呵一笑,道:“老三,你干脆放弃吧,她心不在这上面,你就是使出吃奶的劲儿,累吐血了,恐怕也是白费。”
“薛女士,麻将会玩吧?”心眼儿颇多的王老二问。
麻将对于薛萌来讲,兴趣也不大,但总比在这儿干坐着晒太阳强吧,她点点头,表示可以试试。
“陆市长,跟您请假,我们可把嫂夫人借走了,让我大哥陪您吧!”
胖所长乐不得有这机会可以单独跟陆云宁接触,还能说一些私密的话儿。
“薛萌,别手下留情,多赢点儿钱,他们哥们可是各个趁钱,都是大款,输得起。”不知道陆云宁这话是开玩笑,还是另有所指,反正,胖所长冲王老二和王老三一使眼色,哥俩心领神会的引领薛萌去了休闲娱乐室。
娱乐室很大,大厅里有台球、大型仿真电子游戏机等设备,里面是一溜儿装修豪华的包间,每个包间都有一张自动麻将机。由于事先清场,娱乐室里除了服务员,一个顾客没有,显得肃静和冷清。
他们选了一间光线好、空气流通通畅、面积稍大一点的包间,坐下后,一查王家哥俩和薛萌,正好三缺一,就把丁大强叫来,一同参与。
“咱们怎么玩?”王老二征求薛萌的意见。
“我不常玩,你们看着办吧。”薛萌说着话,从包里掏出一盒软中华,优雅地叼上,丁大强手疾眼快,赶忙陪着笑脸给点上。
“就这样吧,按照我们这儿的规矩,玩点重炮,就是胡二给三,胡三给四,以此类推,胡幺就是十一。也别玩太大,一百二百的如何?”
这种打法是本地惯用打法,常听、常见,常说,两门以上就可以胡,没有东南西北风和发财、白板,只留红中。红中算幺,不算门,不许断幺九,还带宝牌,摸宝牌胡牌翻一番,玩起来简单易懂胡牌快,薛萌对此不陌生,好上手。
第一把,薛萌东风起牌,打好色子抓完牌,起手一看,不缺幺断九不少门,还有四张红中,啪的一暗杠,每人就得给一千块钱,借着从后面杠来一张三万,查看半天,只有三条是闲牌,打出去,一喊:“我有听,叩听!”
王家哥俩和丁大强面面相觑,傻眼了,这不等于是天听吗?胡啥谁知道,只能是冒蒙打牌,爱咋地咋地吧!
奇怪的是,仨人接连打了十几张牌,薛萌根本没有胡的意思,已然手夹香烟,悠闲的喷云吐雾,直到抓住一张幺鸡,又从后面找出宝牌一对,也是幺鸡,这才把手里的牌推倒,满意地喊道:“我胡啦,胡一四七条,摸得幺鸡,宝牌也是幺鸡,宝中宝!算算多少钱?”
“庄上摸幺鸡两千四、宝中宝翻四番,九千六,一个暗杠是一千,每人正好是一万六,仨人一共是四万八,乖乖,这一把牌就赢小五万呢!”丁大强惊讶的同时,也心疼的从包里拿出两叠百元大钞,数够钱数,扔给薛萌,王家两兄弟异常平静,也如数付钱。
第二把,薛萌继续坐庄,牌依然顺溜,只打几张就上听单调红中,结果抓了半天,快到分张黄庄的时候,意外摸到红中胡牌。接连胡两把牌,预示薛萌今天的点子兴,果然三圈下来,她已经赢了不少,身旁钱匣里的钞票堆得老高。把其他三个大男人输得低头耷拉脑袋,各个没精神头了。
“哈哈,你们玩得挺开心的么。”说话间,陆云宁在胖所长的陪同下,迈着方步进来,手拄在薛萌椅子的扶手上,低身兴致勃勃看着她手里的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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