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避孕套吗?”说话的女孩儿不是别人,正是薛萌千找万找,害得兰姐不浅的馨怡,即使她墨镜遮脸,薛萌也认得出来。
“这款是最好的,它是日本……”郝雯雇的服务员挺认真的介绍产品,却被馨怡不耐烦的打断了。
“行了行了,别说那么多,就是它了,多少钱?”
薛萌一分析,馨怡来买避孕套,肯定要干那事儿,说明她住的地方一定离这不远。不过,有一点她不明白,跟馨怡干那事儿的只有孙名扬,他现在工作很忙,老婆又看得紧,怎么敢冒风险出来跟馨怡幽会呢?
告别郝雯,薛萌偷偷尾随馨怡,看她七拐八绕的进了一幢老旧的居民楼里。为了不被馨怡发现,她没有跟上楼,而是在楼下的车里等着。根据经验,馨怡刚才走路不紧不慢,孙名扬应该还没到场,如果这个时候贸然跟进,很容易碰到孙名扬,一旦打草惊蛇,会坏了大事。
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,难熬的薛萌连续抽了三支烟,直到第四支刚要点上的时候,见一辆黑色帕萨特在离她的马6不远处停下,车门一开,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来,戴着墨镜东张西望一圈儿,这才放心的进入馨怡曾经进去的那个单元,噔噔上楼。
奇怪!来幽会的不是孙名扬,竟然是骆新,笙麟海鲜楼的总经理。他奶奶的,这是咋回事呀!难道馨怡和他搞到一块儿去了吗?
薛萌下车,快步跟上。在单元的一楼听到二楼靠西侧的一间关房门声的闷响,猜出馨怡就住在那儿。可是在二楼,就算长成姚明那样儿,恐怕也听不到屋里的动静。怎么办呢?
她转到外面,看了一下地形,还好,馨怡的房子紧靠西面,铝合金的落地窗户下,有一间砖砌的简易棚子。薛萌用眼睛丈量一下,以自己的身高攀上棚顶可以够到落地窗户,或许还有一个脑袋高度的富余。
时间不等人,薛萌抓住裙摆子向上一提,扎起一个活扣塞在腰间,全然不顾半个香臀的露出,手抠砖缝,脚踩转头,三下五除二竟然攀到棚顶。小心翼翼摸到窗户前,就听挡着窗帘的屋中传来“海盗船长嘿啾嘿啾,粉红娘娘哎呦哎呦”的诱人动静。靠!这俩人一进屋就整上了,快憋疯了吧!
根据骆新的推进速度,薛萌估计不出十分钟,冲锋就会结束。果然,她还高估了骆新的能力,七分多一点,就传来骆新满足的喘气声和馨怡的不满声,“死鬼,咋又这么快啊,刚把人家兴趣挑起来,你就缴械,都好几次了,是不是背着我又打野食了。”
“哪的话,主要是最近事情多,压力大,王总的环球地产公司刚成立,千头万绪的,我是N市和S市两头跑,既要照看海鲜楼的买卖,还要兼顾地产公司的生意,就是有三头六臂,也忙不过来呀!”听得出来,失去齐冰这个左膀右臂的王东,已经把骆新做了填充,十分重用他。只是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攀上王东这颗大树的?
“哎!你上次答应过我的,那批劣质牛奶已经让小学生中毒,兰姐两口子都被抓了,学校也封了,你要的效果都达到了,我什么时候接管海鲜楼的副总,还有那一成的股份也该给我了吧。”
“你别着急,王总那人你还不知道?说话算话,答应给你的早晚会兑现。另外,我看他最近脸色老阴沉着,是有什么烦心事,这个时候提你的要求,不是找挨骂呢吗!这样,我包里有两万块钱,你先拿着花,等风头一过,你再露面,从这个鬼地方搬出去,你看这周围住的全是些外来打工人员,又脏又乱,我可不想跟你幽会,还得捏着鼻子,忍受这股臭味。”骆新说完话,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动静和走动声。
“死鬼,这还差不多。”馨怡满意的答道,跟着出了房间。
“啪”的一下,薛萌按住手机的录音的停止键,心说,这下太有收获了,敢情是王东幕后操纵骆新那个王八蛋唆使馨怡使坏,嫁祸兰姐,让她饱受冤屈,现在证据已经掌握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混蛋!
俗话说,乐极生悲。薛萌光顾着高兴了,下来时候一不小心,针尖一样的鞋跟踩在石棉瓦上,登时踩出个大窟窿,已经风吹日晒得有些发粉的石棉瓦盖,怎能承受住百十来斤的身躯,“哗啦”一声,薛萌整个人瞬间掉进小棚子里,摔了个结实。
“楼下是啥动静?”馨怡和骆新打开窗帘和落地窗扇,正要寻声往下看。如果,真要是看的话,薛萌的这幅糗样,肯定暴露无遗,可能是冥冥中似有天意,就在这时,棚子外忽听得有人大吵,还有摔东西的声音。
“摔你个球!你就是占俺便宜,多拿俺十块钱吗?”
“谁多拿你钱啦!再说,俺打你个西瓜瓢。”
“你敢……”
似乎是两个河南人在那里吵架,好像已经升级到动手阶段。
“都他妈的吵吵啥!给我滚一边去!”听得出来,骆新对两个吵架人一通骂,接着传来关窗户的砰砰声。
好险!薛萌挣扎着在堆满杂物的棚子里站起身,不行,胳膊肘和大腿根一阵酸疼,而且鲜血混着灰尘让她既疼痛又狼狈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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