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故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……
房间。
赵四海,张敬超和司马德三兄弟不知道自己如何走进房间的,当他们三人安稳坐下那一刻,整个脑袋都还在嗡嗡作响。
清风寨之事,竟是被对方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。
这华山派小弟子丁春秋虽然好名,可在谈话中对方总能寻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将话题转移过去,而后就偏到了清风寨的上面。
一样的故事,一连五遍,重复重复再重复。
而每一遍中,故事的情节都会出现些许的变化。
对方会在言语中添加上一些上一遍中没有讲到的东西来。
这样一来,第五遍与第一遍间就出现了很大的变化,除了故事中的主人公和结局没有变化,故事本身就在被丁春秋肆意的蹂躏乱搓。
“你们怎么说?”开口的是赵四海,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抬眉问道。
“这不仅仅是好名这么简单,已经是一种执念了。”做出评价的是司马德,“我感觉这小子是在追逐着什么。”
回过头,司马德望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敬超,说道:“二哥你怎么看?”
“好名。”
“好享受。”
“劳师侄的评价是对的。”张敬超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,这才继续说道:“这是一个极端缺乏自信之人。”
“除了外貌外,武功是一无是处,一塌糊涂。”
“所以他才会极端追求别人的夸奖,这才能充斥对方的内心,抬高自尊。”
“这丁春秋之所以这样在我看来其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便是为了争。”
“争?”疑惑的念叨了下这个词汇,赵四海的神情终于变得认真起来:“争什么?是人还是地位?”
“都有。”
张敬超肯定道:“要知道在华山派还有一个颇负盛名的大徒弟令狐冲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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