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是嫡长,你便不用受这委屈了。”萧昱辰陪她一起前往。
他在马车里,盯着她的侧脸道。
温锦微微一笑,“别得那么可怜。自己不觉得委屈,没人能叫你委屈。
“哦,对了,这是我在梧桐院六年学到的道理。”
萧昱辰:“……”暴击,他卒。
论委屈……谁能比他给她的更多呢?
萧昱辰顿时蔫了,一路媳妇似的跟着温锦,半句话也不多。
来到揽月公主卧房里。
好在,这次是开了窗的。
屋里烧霖笼,即便窗户大开,倒也并不太冷。
温锦坐在床边杌子上,垫了帕子,搭手在揽月公主脉门上。
揽月公主缓缓睁开眼睛,发出嗤嗤笑声。
“扶我坐起。”揽月吩咐。
女官上前,给她垫了硕大的枕囊。
揽月得意地看着温锦,“在凤栖宫,你不肯给我看病,如今怎样?我求了太子殿下,你不照样得来?”
温锦看她一眼,没有话。
原来,不是太子念着“姐弟情深”才来怀王府求医。
而是揽月公主拿出了什么把柄……要挟太子为她求医。
“公主病程才三个多月,按理,不该病得这么重啊?去药铺求医那女子已经病了半年,也没迎…”
温锦兀自嘀咕了一句,自知失言,她轻咳一声,遮掩过去。
但揽月公主显然听到了。
“你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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