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在的时候，我觉得压力好大，要透不过气来。”雀翎道，“以前也没觉得，他给人这么大威压呀？”
姜芊连连点头，“没错，他刚刚看我那眼神，让我心里毛毛的。好像我错了什么……”
“刚才若不是姜朔拉我，我估计，皇上那一掌就拍在我身上了！”雀翎心有余悸道。
姜朔看她一眼，“把估计去掉，是肯定拍你身上了。”
“要不要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？”雀翎挑眉看他。
姜朔憨憨一笑，“夫人不用客气。”
雀翎用手肘，偷偷捣他。
几人都看向韩献。
他先前一直没话，但他一边听着众人话，一边在手上掐算着什么。
“韩太傅，您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？”姜朔问道。
韩献皱起眉头，“反噬。”
众人闻言一惊。
“皇上修炼了《启》道法，蠢法高超玄妙，却也反噬到了皇上的身上。”
韩献蹙眉道，“皇上的眼睛还泛着血红之色，他性情比以往更加焦躁、暴力。一个人很少会性情突然大变，除非有什么外力……”
“皇上，就是被《启》道法所影响。”
殿中一时安静，另外三个人都有点儿懵。
他们三个对道法，知之甚少。
雀翎虽然在峨眉派待了这么一段时间，但她仍旧是个门外汉。
“那怎么办？”雀翎问道。
韩献却微微一笑，“有光的地方，一定有影子。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。虽然皇上受《启》反噬。这不也恰恰明了一件事！”
“什么事？您就别卖关子了！”雀翎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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