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信差一年。”楚越答道,花信指女子二十四岁,陈愿景还差一年才至花信。
闻言,陈愿景又笑了笑,然后亲昵的挽着楚越的胳膊道:“我还是不要这小猴了,反正”
她有些欲言又止,没有说完。
楚越这边却是已经付了钱给店家,正准备将瓷猴递给陈愿景就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话,连忙追问:“怎么了?有何不妥?”
“惊州哥哥你忘了?小时候有个路过的老头给你我二人算过命,他说我是阴七杀伤官命,活不过二十五岁。”
“想来也只剩两年了,还不如让着小猴跟了别人的好。”陈愿景缓缓解释道,神色却没多大变化。
楚越怔在原地,开始回想原主的记忆,隐约间还真被他想起了这一段对话,只是算完陈愿景的命,那卜卦的老头好像又说了什么。
可惜后半段话他不论怎么用力却都再也想不起来了。
他望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陈愿景,轻拍了拍她的头顶,安慰道:“别听那老头胡说,愿景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楚越做出这个举动心里也有些犹豫到底应不应该,但最终还是因为同情心宽慰了这个传闻中祸国殃民的郡主。
陈愿景感受到楚越的举动眼神有一瞬的失焦,但很快恢复,她又拿起一个陶瓷做的小马,付了钱递给了楚越:
“惊州哥哥今年二五了吧,这小瓷马上面还刻了个庚午,正巧与哥哥出生年份相符,就当是愿景送给哥哥的礼物了。”
说完陈愿景又被前面不知什么东西吸引了,撇下楚越和风曳别自己离去了。
楚越望着自己手上小瓷马,心里倒没什么触动,将小马儿装好后,又在铺子挑拣了起来。
“小别儿,我还没问过你是哪年生的呢。”
风曳别本不想回答的,可架不住楚越死缠烂打刨根问底,最终还是说了:“戊辰年。”
“戊辰年?没看出来我们小别儿还比我大两岁呢,这么说来先前我自称哥倒是冒犯了。”
楚越微怔,他还确实没有想到过风曳别比他大这件事,一直一来他都把风曳别当成是保护的对象,自然而然也就觉得风曳别该比他小。
风曳别倒也不客气,听到楚越这么说顺势答道:“知道就好。”
说完停顿了一下,又补充道:“称呼也改掉,别整日没大没小的。”
闻言楚越却是不肯,赖在风曳别身旁又是连喊了几声:“小别儿。”
风曳别看着他心烦,正准备离开,就听见楚越略带些失望的语气传来:“可惜了,竟然没有陶瓷做的小龙,想来也是,天子的象征,民间自是不敢做的。”
“唉本想买一个送你呢。”
楚越叹了口气,从那小铺子挑了好几样别的东西付了钱递给了风曳别:“小别儿,你就收着这些将就着吧,实在是没有龙形的物件卖。”
风曳别低头看了看楚越买的那一堆七零八碎的小玩意,摇了摇头没有收,不知为何,楚越感觉他语气有些森寒,眉眼中也沾染了两分愠气:
“我不需要那种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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