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闻疏按额的指尖顿住。
程母瞟到,试探询问:“吵架了?”
程闻疏将手放下,低沉说道:“没吵。”
程母就听到程闻疏话语一顿后,继续说:“妈,你亲自叫一下,将让让叫来这边吃中午饭。”
想想程闻疏和任时让的性格,两个人根本都不是能吵起来去朝对方发脾气的那一类,但估计两个人之间也闹出来了点小矛盾,程母算是看出来了,十有八九是让让不搭理她儿子了。
程闻疏自小不喜欢、不会求人,程家家大业大,也不需要他去求着谁去做什么,程母略感稀奇,这让她将让让叫来吃饭,怎么都带着几分恳求帮忙的意思。
程母询问:“你们现在两个人之间难道也是那一种,出了矛盾就把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吗?”
程母简直不想说,手和嘴巴都长着,打字发讯息打电话或上门亲口哄。他怎么连哄都不会哄。
程闻疏闻有片刻沉默,说:“没有。”
没有拉黑。昨天晚上回想起之前飞英的一趟,他确实表现不太对,回去以后,就给任时让发了道歉认错的讯息,她到现在都没有回。
早晨亲自去了一趟任家,任母上去叫了两次,人也没下来,说是不太舒服,他亲自上去一趟,隔着门,话也和他说,只是并不开门,歉意地和他讲,她不太舒服,想留在家中休息。
比起他昨晚的冷淡,她还要比他客气一些,没直接对他不冷不淡的。
程闻疏留在任家吃了早餐后,就直接匆匆来了老宅。
程母还是帮程闻疏打了电话,叫人来。
任时让接到了电话,电话里程母帮程闻疏说了几句好话,又将她叫到家中吃饭。她没想到程闻疏这么快就放下面子叫了长辈来插手,她也不会对着对方的母亲再使一点性子,通话里就答应了赴约。
任时让本来也没有想过真要对程闻疏冷战个十天半月,半天对她来说就已经够了,她也得做出些态度来,让他觉得对她理亏,主动释怀放下对她和陆叙交往过的那些介意。程闻疏要是昨晚好声好气一些,一开始要解释的不正是她吗。
程母九点半钟打来电话,任时让十点半钟到达程家老宅,提前了不少时间过来。
程母这一看就知道都有和好的意思,叫人上去告诉家里老爷子和家里老太太别太着急下来见人,自己也上了楼。
只剩下二人,任时让刚看了他一眼,程闻疏就立马抱了上来。
他抱着她坐下,人在她身后,从背后搂着她的腰,低头在她脸侧,承认道:“对不起,以后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对你,昨天晚上是看你去见了陆叙,我吃了醋。”
任时让也不回头看他,说:“我想去趟洗手间,谁去见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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